“哎,我也沒有好辦法,隻能看眼緣了,碰一下運氣。”
“李叔,你對他家庭了解嗎?”
“問到點子上了,他愛人身子弱,這或許是他不願意離家的最主要原因,
還有一個女兒,今年九歲,讀二年級,成績非常好,學校讓他女兒跳級,他一直不同意。
他把家庭放在第一位。”
趙勤心思一動,“那他老婆在家歇著?”
“哦,那倒沒弱到那程度,還是在上班的,在一家公司當會計。”
趙勤沉吟了片刻,“李叔,你知道在哪上班不?我想先見見他愛人,我這邊也不用您陪著,麻煩張哥一天,我實在對這邊道不熟。”
李明輝當然是不知道的,不過他在本地人麵廣,打了一通電話便問到了具體地址,
“真不用我陪?”
“不用了,您忙您的,中午我就不回去了,晚上咱爺倆喝一杯。”
“哈哈,那我就等著喝慶功酒了。”
李明輝也不是矯情的人,讓張哥停車,他就在邊上下車了,也沒讓車子再把他送回去。
“今天得麻煩你了,張哥。”
“阿勤,彆這麼客氣,都是我該做的。”
趙勤移到了副駕駛,從自已包裡拿出幾包華子,放在了中控台,也沒說給張哥,反正抽煙拿就是。
……
陶芳今年37歲,生女兒時大出血,差點人就走了,好在自已和女兒都安穩度過了危機,
但她確實是虧了身體,一直氣血不好,易累不說,更是乾不得一點重活,
不時的腰疼發作,就感覺有人拿鑿子在鑿自已的腰一樣,
去醫院看過,隻說沒太好的法了,最好是不要上班,在家靜心安養,但家裡的情況,兩邊父母多少要孝敬,
孩子也在念書,家裡那口子倒是有本事的,
但那脾氣怎麼說也不聽,在單位裡也得不到重用,自已若是再不上班,一大家子的擔子都壓男人身上,估計得把他壓垮了。
正在忙碌,結果下一刻腰部再度傳來巨痛,
端起邊上的保溫杯,連喝了兩口紅糖水,倒也不是糖水能治病,隻是希望嘴裡嘗到點甜的,來抵消腰部的巨痛,
好在這次的時間不長,也就幾分鐘,她就緩了過來,拿著手帕,擦了把臉上所起的細密汗珠,
歎了口氣,接著做事,
要不是這個家離不開自已,她有時都有懷疑,自已這麼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陶芳,有人找。”門口有人叫她。
“哎,知道了。”她緩了口氣,小心的站起身,確定腰部的疼痛暫緩,這才邁步往外走,
來到門口,就看到兩個年輕的男人,“請問,誰找我?”
“您是陶芳嫂子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勤,是南邊來的,耽誤您辦公實在不好意思,方便借一步說話嗎?”
這裡人來人往,又是辦公室門口,說話實在不大方便。
陶芳麵上警惕之色一閃即逝,心中也覺得好笑,自已有啥值得彆人惦記的,
想了想對著辦公室裡喊了一句,“吳主管,我想借用一下會議室,再請半個小時的假行不?”
“請什麼假,有事先去忙,會議室沒熱水瓶,你帶一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