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趙勤好說歹說,李明輝才鬱鬱的放棄了跟著一起的打算。
還是張哥開車,趙勤跟老道兩人,再度來到了昨天的那個公司,找到了陶芳。
“趙先生,我昨天話說得很明白了,感謝你能如此的看重我男人,但我真的沒法子。”
陶芳心中沒啥可氣憤的,倒是隱隱為自家男人感到驕傲。
趙勤還沒來得及吭聲,老道盯著陶芳的麵色,雙眉微皺,語帶埋怨,“怎麼拖這麼久?”
“什麼?”陶芳愕然,不明白這個中年人突然的一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說你的身體為何拖著,哎,也是個能隱忍的性子,一天疼個四五次,你也受得了。”
女人大驚,“您是?”
如果說自已身子弱,是趙勤打聽來告訴眼前這中年人的,但自已每天腰疼四五次,
這可誰都不知道,怕家裡人擔心,她連自已男人都瞞著,沒成想被眼前的人一語道破。
“嫂子,給您介紹一個,這位是龍虎山來的天師,中醫有大造詣,我專門請來幫你看看身體的。
您看這裡說話也不方便,要不還是昨天那個會議室?”
陶芳為難,昨天就耽誤近半個小時了,自已隻是一個小員工,哪能天天借用辦公室。
“要不,我們到門口說吧。”
她歎了口氣,轉身回辦公室又請了假,三人這才下到樓下,在一處花壇邊坐下,
“把手伸過來。”
陶芳有些遲疑,畢竟對方是中年人,與自已年齡相仿,萬一是假的,占自已便宜呢。
“嫂子,您可能不信,我師父已經70歲了,估計比您父親還年長些。”
陶芳瞪大眼,越發的不信。
“胡說,我才69,何時上70了?”
老道看了眼猶豫的陶芳,不由分說的便伸手搭在了她的腕上,片刻搖頭,隨即又點頭,
“生產所致,虧得很啊,得慢慢調整,氣運不暢,血崩未消,不疼你疼誰。”
又對趙勤道:“找個地方,我給她行兩次針,先讓她身體好受些,再輔以慢養,年餘可見成效。”
趙勤大喜,看向陶芳,“嫂子,我師父說你的病能治。”
“可是…,這是…”陶芳還是不信,全市的醫生她幾乎看遍了,上次還偷偷騙男人說公司旅遊,
托了親友帶著,一起到京城大醫院看過,都沒有什麼好法子。
“嫂子,要不你請個假,咱去你家吧,江哥也在家,這樣你也放心些,
難道有治好自已身體的法子,你不想試試嗎?
好壞,就等我師父行完針,你自已再做決定。”
陶芳被說得意動,老道也輕哼了一聲,“再拖下去,五年後你就纏綿病榻吧,運氣好能活過50,再長…,借天之功吧。”
“謝謝,我這就去請假。”
陶芳聽到隻能活50歲,且5年後可能連床都下不了,她徹底的慌了,雙眼泛紅,快步進了公司請假,
沒一會出來,“我坐公交車來的,你們…”
“有車,您坐前邊,我們不認識道。”
上了車之後,開了半個小時,便進入了一個小區,小區挺老的,裡麵壓根停不了車,
趙勤隻得又讓張哥,在門口等著。
“起來走走,彆車子一停,你就躺車裡。”老道下車後,叮囑了一句張哥。
張哥一愕,清早他可是見過老道的手段,這會趕忙應下,也跟著下了車,
老道見他聽勸,滿意的又多解釋了一句,“坐有坐相,睡也要有睡相,車中窩著,最不利血氣運行,看似歇了,實則更累,
你是乾這活的,長久之後,腰股必受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