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宋寶寶從遊泳池裡邊撈出來，秦川就地就開始對其進行了審訊。
其實不用審訊太多，從宋寶寶腦門上的罪惡值就知道這件事情宋寶寶就是幕後黑手，就是他指使高陽這麼乾的。
甚至這兩個人早就有過合作，以前的時候他們也用類似的手段害死過其他兩個人。
其中一個是高新區稅務局上的一名工作人員，因為這一名稅務局的工作人員在例行檢查的時候發現愛家超市集團竟然有偷稅漏稅的行為。
並且他已經掌握了一定的證據。
結果就在他要把這些證據彙報給上級後的當天晚上，就因為心肌梗塞搶救不及時死亡了。
至於他提交的那些證據也就不翼而飛，不知道去了哪裡。
這就是典型的相互勾結，當然這些案子不著急，慢慢來慢慢審，誰都跑不掉。
“宋寶寶說說吧，事情是怎麼回事？你隻是羔羊。給錢有才滅口這件事情說說清楚張東北在裡麵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坐在椅上的宋寶寶此刻隻是披了一個浴巾，但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秦川到底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前有台詞他可以說做的是天衣無縫，有人證有視頻，對方怎麼發現錢有才是被滅口的？
當然就算對方發現也是正常的，畢竟宋寶寶他們要的就是讓你知道我們殺了錢我才可是你又找不到證據，這就是宋寶寶的高明之處。
從我爸抬頭看了一眼羔羊，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
如果僅僅是其他的一些案件，涉及到金融的也好，甚至是他自己乾的那些爛事兒，賣的那些肉和境外走私的事情暴露出來都無所謂，都是小事用錢都能解決。
但是刑事案件不行，刑事案件裡邊沒有人敢打招呼，誰在這個裡麵打了招呼誰就是自己不想混了。
當然這個事情也不是絕對的，但是在秦川這裡宋寶寶估計是不太可能的。
“不說？”
秦川冷笑。
雖然順著羔羊這條線已經找到了張東北的左膀右臂愛家超市集團的2號人物宋寶寶，但是秦川依然沒有掉以輕心。
在整個過程當中，沈羊的犯罪證據是非常確鑿的，因為在張副所長後備箱裡麵發現的那些現金上有對方的指紋，這就是鐵證如山，再加上兩個人的共識。整個犯罪的邏輯關係就已經對應上了。
可是宋寶寶和高陽兩個人之間不同，他們之間並沒有及時的送錢這種直接給予報酬的情況。
因為時間非常緊，並不是說羔羊不收錢，而是說時間特彆緊的情況下，宋寶寶隻給羔羊打了個電話。
但是這個電話內容完全沒有，因為雙方都不可能去錄音。
所以羔羊知是張副所長殺死錢有才，這是鐵證如山，可是宋寶寶和羔羊之間並沒有如此牢靠的鐵證把他們聯係在一起。
更不用說宋寶寶和張東北之間了。
可是如果沒有鐵證的話，那麼羔羊肯定是必死無疑，可是不能夠憑借他的口供就直接來定宋寶寶的罪。
宋寶寶的罪行都定不了，就更不要提他背後的張東北了，所以關鍵的問題還是證據。
而這個證據沒有的話，不代表其他的證據沒有。
麵對秦川的提問，宋寶寶什麼都不說
“秦局長我認識你，但是我是一名商人，是一名遵紀守法的普通老百姓，你不能隨便闖到我們家就把我抓起來。這個羔羊我確實認識，但是我們兩個之間也隻是普通的人識，並沒有什麼關係，如果你懷疑我跟什麼犯罪有關係的話，請你拿出證據。”
宋寶寶仔細回想了一下關於錢有才滅口的事情，雖然現在已經瞞不下去了，但是好在他還沒有給羔羊錢，那麼這個裡麵就沒有鐵證存在，沒有證據鏈隻憑羔羊的。證詞就想給自己定罪對方是不是想的異想天開？
“證據？哼！”
秦川挺直腰板：“宋寶寶，你們倆就殺了這一個人？”
“稅務局的張華……你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