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是個人都能猜的出來，厲墨時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墨時，我覺得你最愛的人一定是我，對不對？”
南芷晴的每個字都帶著心跳的聲音，整顆心臟都在劇烈加速。
她期待著厲墨時的回答，期盼他能點個頭，或者是應一聲，讓她能夠挽回點麵子。
但厲墨時顯然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將指尖抽到頭的煙摁滅在煙灰缸裡，整個人順勢往後靠去。
現場一時間尷尬的令人窒息。
尤其是南芷晴，臉色已經難看到抽抽了，但還是要保持體麵。
厲楚楚在一旁幫腔，“嫂子，你怎麼問這種問題，我哥最愛的人肯定是你，要不然，他怎麼會跟你結婚？”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厲楚楚跟南芷晴已經站在了同一陣線。
有了厲楚楚給的這個台階，南芷晴也沒有再糾結這個問題。
但心裡始終是不舒服。
她也隻當是厲墨時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不好意思開口。
“我知道的楚楚。”
南芷晴也沒有了繼續玩下去的心情，“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再玩最後一局，就結束遊戲吧。”
最後一局很關鍵，南芷晴故意設計了南詩，贏的人還是她。
南芷晴忍不住勾了勾唇，“詩詩，這都最後一局了，我也就問個簡單點的問題好了，你的第一次給了誰？”
話音剛落，全場寂靜，一時間沒人說話，空氣冷得如同寒冬一般。
南詩的臉色更是蒼白，她咬著牙，麵無表情地盯著南芷晴。
原來，她的大招憋在這裡。
故意問出這種問題，讓自己難堪。
而厲墨時探究的目光，也落在了南詩身上，仿佛在等著她會怎麼回答。
南詩沉默半晌，冷著臉站起身，“這種隱私問題，我拒絕回答。”
“南詩，你是不是玩不起了？”
南芷晴涼涼道，“規矩一開始就是立好的，你不回答，那我們怎麼玩？”
厲楚楚冷笑一聲，“既然玩遊戲，就要遵守遊戲規則，要是玩不起，一開始就不要進來。”
說完，厲楚楚又想到什麼，輕蔑鄙夷地開口，“還是說，你睡過的男人太多，一個都記不得了？”
“厲楚楚！”
南詩忍不住出聲嗬斥。
她說的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了，南詩平時礙於她的身份，也不想跟她過多爭執，可如今，她踩到自己頭上，如果不說，肯定會越來越放肆。
“怎麼？戳到你的痛處了？”
厲楚楚悠然自得地拿了杯紅酒搖晃，“我聽說，你曾經在外麵給彆人當小三，第一次是不是給了個有婦之夫了？”
她的話尖酸刻薄，今天就是故意要讓南詩難堪，下不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