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又自覺停下了,隻緊張的往那邊張望。
江夏貼在門後聽了聽,突然一把拉開門。
一門之隔,有個體型肥碩的男人,也正趴在門上偷聽。
江夏一開門,他沒了支撐物,笨重的往前一趔趄。
沒等回過神,被江夏抓住領口,一個過肩摔掄進了玄關。
然後門哢噠一聲鎖上。
跟蹤狂二號摔懵了,背上很疼,還很慌,他看著木下洋子家裡的頂燈,半天站不起來。
江夏回身鎖好門,用腳尖踢踢他,以示催促,但發現跟蹤狂二號並沒有起身的意思。
於是江夏隻好彎腰抓住他的領口,花了點力氣把人一路拖到客廳。放到了木下洋子——主要是鬼嬰的麵前。
鬼嬰不出所料的嗷了一聲,疑似在罵街。
大概是看到它爸被摔被拖,很不快樂。
叫完,它繼續抱緊木下洋子的胳膊,眼巴巴的看著她,希望老媽對家裡這個野蠻的狗仔做出譴責,讓它體驗一下爹媽之間的伉儷情深。
然而事情和它想的完全不一樣。
木下洋子看著腳下的男人,眼中隻有恐懼、厭惡、傷心,和一點說不上來的憎恨。
跟蹤狂二號用“求複合”的渴望眼神看向她,一邊哀聲叫著“洋子”,一邊對她伸出爾康手。
木下洋子一個激靈,下意識的往江夏背後一躲。
然後她緊張的取出手機,再次打給經紀人,問她什麼時候能到。
經紀人已經殺到樓下了,還帶來了幾個保鏢。
她接到電話,焦急上樓。
進到客廳後,經紀人看了看江夏,又看看兩個怎麼看怎麼慘的跟蹤狂,猶豫片刻,讓保鏢留在了門外。
木下洋子剛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說明過大致的情況。
所以經紀人對“江夏現在在洋子家”這種事並不意外。
雖然她還是對江夏心存警惕。但今天的事,和木下洋子的私生活相關。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既然江夏已經卷進來了,那乾脆就讓他在場,代替一下保鏢吧。
畢竟,地上這位前男友,怎麼說也是個二三百斤的重量級男性,比她和洋子加起來都重。
如果他真的豁出去不做人了,那隻靠體重,都能砸死她們倆。
要是沒有其他人在旁邊鎮著,經紀人還真不敢帶木下洋子單獨和他對線。
三個人一台戲。
江夏退開兩步,遠離戰場,坐在沙發上默默圍觀。
他通過虛假的“預知”,知道了不少前情,對此時的走向接受良好。
但鬼嬰就不太行了。
在鬼嬰瞳孔地震的注視下,一場多年的糾葛被翻出水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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