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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更適合放在曆史研究院。”胡正濤也將手按在畫紙上。
“還是放在文化院吧,畢竟這畫上的是墨竹,不適合曆史研究院吧。”
“曆史研究人就要有這墨竹的精神,我看就放在我們曆史研究院進門的大堂好了。”
“不好吧,你們那裡確定不要掛司馬公的畫像?”
“司馬公畫像周圍有很多可以擺放的位置,我覺得放的挺好的!”
胡正濤和陳季同相互對視笑著,但誰的手都沒有離開那張紙。
邱景山笑嗬嗬的鬆開手。
“看到林小友的畫,老夫突然有了一些靈感,就接著小友的畫,再畫一副。”
賈艾斯對華夏繪畫也有一定的研究,他看著林毅的話,笑著說道:“這幅畫真是不錯啊,十分得華夏繪畫的精髓,你們華夏石濤的畫論,我也讀過一些。你這畫顯然已經有了石濤畫論的氣象,這樣,我也淺顯的用我的華夏繪畫技法,借著這個機會,送一副畫給林先生。”
一談到畫畫,邱景山也樂嗬嗬的讓出地方。
“既然賈艾斯先生要作畫,便讓賈艾斯先生先來。”
幾人將筆墨移到一旁,隨後賈艾斯站到旁邊,拿起毛筆。
他拿毛筆的姿勢,一看就是特地學過的,眾人點頭,接著看賈艾斯作畫。
直播間裡,大部分都沉默著看畫畫,但是還有小部分人還在活躍。
“沒想到賈艾斯竟然還會咱們的華夏畫法,他這畫的好像是荷花?感覺還不錯,不過你們誰還記得那個亨利?”
“誰還記得亨利啊,林毅畫的墨竹,彆說邱老,就算是我這個完全沒有學過繪畫的人,都知道他畫的真的很不錯!”
“乾脆讓他也畫一幅!學生雖然一般,但是賈艾斯這個老師還是不錯的,畢竟這畫挺好看的。”
“賈艾斯還真是有模有樣的,雖然看起來一般,但是這畫法顯然是經過特意學的。”
會議室中,賈艾斯的荷花已經畫好。
畫的是殘荷,簡單的黑白二色,看起來十分不錯。
邱景山捋著胡子。
“好啊,賈艾斯先生已經摸到了咱們國畫的門檻了,這對於一個外國人來說可是不容易的,不愧是佛朗斯的藝術大家,真是不錯。”
這幅畫,雖然有荷花的樣子,但是少了幾分荷花的精氣神,對於外國人來說,已經非常不錯,邱景山也毫不吝嗇的給與了非常高的評價。
賈艾斯聽到這話,顯然十分受用。
“我學習華夏繪畫很久,有這樣的成就已經我已經很滿足了,之前其實很多東西都不懂,不知道該如何去欣賞華夏的美。但是自從我看了林先生的節目之後,我突然能夠明白華夏的那份美。”
賈艾斯像是回憶一樣,閉上眼睛。
“那些神明從太陽之中出現隨後,又朝著那位偉大的詩人朝拜,還有那鵉車,那飛龍,最讓我驚豔的是第一個畫麵,那個孤獨狂放的詩人靠在船上,月亮他後麵,明亮異常,我每一次想到那個畫麵,便感覺自己對於華夏繪畫的理解,更加進步一點。”
等翻譯翻譯完,邱景山也感慨道:“是啊,彆人送給我邱半白的美稱,但是我覺得林毅有時候更適合這個稱呼,那個李白站在橋上,白玉橋是白色的,白玉橋兩旁是白色的,唯獨隻有李白那頭發是黑色的,但是就這樣由大範圍的白色和小範圍的黑色構成的畫麵,卻能將李白的謫仙人姿態完全表達出來,這樣的畫麵,就算是我也無法完全表達出來。”
兩位大師都有所感慨,其餘的人也心有同感。
林毅笑著說道:“不過都是一些小把戲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