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是農戶女,為何沈薇的氣質這麼好?
香兒想不通,隻歎自己的命不好。她拎著食盒轉身就走,眼淚不甘心地簌簌落下。
香兒邊走邊抹眼淚,詛咒道:“沈氏,得寵又如何,詛咒你將來生個沒用的女兒!詛咒你身材變形,成黃臉婆。”
...
...
主屋,燕王並未躺在床上養傷。他從小身體健康,精通禮禦騎射,體質自然極好,區區箭傷根本不影響他。
燕王正在院子裡練劍,右手劍。
每日抽出一點時間習武鍛煉,他忙公務的時候思緒不會太疲憊,精神很足。
沈薇站在院子屋簷下,看燕王把一把劍耍的虎虎生威。
還真挺帥的。
燕王沒有穿外套,左肩纏著白色的止血帶,華麗麗的腹肌露出來。隨著舞劍的動作,汗漬從肩頸滑落,從結實的腹肌劃過,畫麵很是養眼。
沈薇暗暗生歎,某種程度上,燕王和沈薇都是“卷王”,各有各的卷法。
練劍結束。
沈薇走下台階,踮起腳尖給燕王擦汗。
“王爺也不怕牽動傷口。”沈薇語氣嗔怪,似是無可奈何。
她沒有阻止燕王舞刀弄槍。同為卷王,沈薇深深明白一個道理,卷王最不喜歡彆人打攪自己“卷”。
燕王嗓音低啞:“給本王換藥。”
沈薇臉頰飛快浮起一抹霞紅:“好...”
丫鬟把藥膏和常服送進來,悄悄退下。沈薇用剪刀剪開止血繃帶,再打濕帕子,一點點給燕王擦去身上的汗,動作放得很輕。
箭傷不深,傷口已經結了一層薄薄的痂,傷口呈現可怕的深紫色,看上去很是滲人。
沈薇給燕王上藥,上著上著,眼眶中的淚水開始積攢。鼻梁一酸,晶瑩的眼淚啪嗒掉落,準確無誤地燕王的手背上。
燕王的心仿佛被柔軟的羽毛劃過,又是憐惜又是感動。
除了他的薇薇,有誰還會為他的安危落淚?
沈薇淚眼汪汪的模樣實在是招人憐惜,如嬌花兒般,燕王擦去沈薇眼角的淚,柔聲道:“莫哭,本王好得很,還能舞刀弄劍。”
沈薇嗓音悶悶的,眸中噙淚:“妾身知道王爺無礙,可就是心疼王爺...”
燕王受傷,其他妻妾表現冷淡,關心也隻藏在心裡;不像沈薇,她隻會心疼王爺。
誰能拒絕一個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女人呢?
反正燕王是拒絕不了的。
沈薇動作輕柔給燕王上完藥,纏好止血的繃帶,再小心翼翼給他穿上寬鬆的常服。
她剛要起身去端茶,纖細的手腕被燕王握住。沈薇輕叫一聲,人已經坐到燕王結實的懷裡,灼熱的呼吸灑在沈薇耳畔。
“王爺?”沈薇美眸劃過驚訝,一抬頭,瞧見燕王黑眸裡燃燒的火焰。
沈薇無語。
上個藥都能生情,上輩子他肯定是隻泰迪。
沈薇嬌軟地靠在燕王懷裡,正考慮要不要從了他。這時,屋外傳來太監恭恭敬敬的通傳聲:
“王爺,恒王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