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很奇怪,這位今晚是怎麼了,為何對她的行為熟視無睹,兩眼隻看天花板不看她,難道是沒興趣還是她的吸引力減退了?
“大哥,要不要換個節目?”何優優身體往前探著,裝作無意識的把自己最壯觀、且彈力十足的地方蹭到那人腳尖上麵。
奇怪的是,那人對何優優的暗示卻毫無反應,還是大口抽著雪茄煙,就好像一個癮君子許久沒抽到煙似的,使勁過著煙癮。
何優優剛想再次探尋,就要坐在那人身上了,忽聽到一陣敲門聲,莫有根賠著笑臉,滿頭是汗的走進來。
“大哥,我到了。”
“嗯。”那人鼻子一哼,看著牆上的電子顯示屏,喃喃說道:“提前兩分鐘,還算守時。”
莫有根擦了一把腦門上的汗珠,對何優優揮手命令:“這裡不用你了,你出去吧。”
何優優巴不得早點離開。好嘛,煙臭味加上那位腳臭味,還有莫有根的一身汗餿味,三味混在一起,有鼻炎的都能給治好了。
她起身衝那人和莫有根點了點頭,扭動活滑腰肢,旗袍包裹著鴨梨臀型,徐徐走出去,隨手把門關上。
此刻,房間裡隻剩下莫有根,還有那位大人物了。
由於房間內粉色燈光偏暗,看不清楚那人臉上的五官輪廓。
正好窗外一道亮白的射燈光直射進來,照到那人臉上,那眉那眼以及冷冰冰的神情,不正是縣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黃維高麼!
的確,黃維高此時麵色凝重,心事重重。
他把抽了半截的雪茄煙放在煙缸邊上,問莫有根:“我跟你說找機會把蘇芳婉和厲元朗弄到床上那件事,你準備得怎樣了?”
莫有根不懷好意的壞笑說:“遵照大哥您的吩咐,我們已經找了個女人,以交朋友的方式接近姓蘇那個小妞。她倆現在關係可好了,就等著哪天把姓蘇小妞喝酒灌醉,然後讓紀委那個內線約姓厲的吃飯,給他酒裡加點佐料,這之後嘛……嘿嘿,肯定就成。”
隨後,他咬牙切齒發狠道:“這次,非得讓姓厲的身敗名裂,滾出西吳縣不可,那樣就沒人找咱們的麻煩了。”
“不行,這事暫停執行。”誰知,黃維高一擺手,態度大變,直接下了阻止令。
“大哥,為啥?”莫有根一臉不解。
“為啥?哼!”黃維高冷哼道:“我還是小看厲元朗了,這人能量不小,你趕緊派人查一查,他到底什麼來路,我希望……”黃維高看了看時間,“最遲早上八點前,我要看到厲元朗的全部資料。”
莫有根心裡一算,頂多還剩六個小時,而且現在正處淩晨,許多人還在夢鄉。
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子有錢,睡覺又能怎樣?用錢也要把你砸醒,爬起來給老子乾活。
莫有根走後,黃維高用拳頭輕捶著額頭,眯上雙眼陷入深思……
厲元朗離開晚宴後,就被倪以正拽進他的車子裡,並問他:“元朗,你困不困?”
“還行,反正都這時候了,回去要睡著也得半天。”厲元朗的困勁早就過了,尚有精神頭。
“走,咱們去見一個人。”倪以正故作神秘,以為厲元朗一定會問起來。
不成想,厲元朗問都沒問,就好像他知道要見的人是誰。
“我說,你怎麼也不問問那個人是誰,我都做好回答的準備了。”
厲元朗卻笑說:“你要想說就會告訴我,不想說,我問也沒用。”
“還真是這個邏輯。”倪以正掏出一支煙遞給厲元朗,並且借著抽煙機會,把要去見這個人的身份,簡單說了一遍。
這人叫智乾大師,是個得道高僧。
身份倪以正早就調查過了,不是山寨的,絕對的真品實貨。
厲元朗不解了,按說黨員乾部不該信神信鬼,倪以正可是黨委專職副書記,怎麼會跟和尚有聯係?
倪以正似乎看穿他的心思,便說:“彆以為我找智乾大師要搞什麼占卜算卦,其實是他說的一件事引起我很大的疑問和聯想,我不敢肯定是否正確,這才邀請你一起拜訪智乾大師,聽聽你的判斷。”
“這麼晚了,大師怕是早就睡下,我們不會打攪他吧?”
“沒事,大師這幾天正在練功,三天三夜不能合眼,我們隨時去他隨時接待。”
說到這裡,倪以正湊過來小聲對厲元朗說:“我看剛才在飯桌上,那四個省軍區來的人對你們非常客氣和尊重。兄弟,給老哥我透露一點消息,他們為什麼會那樣對你?你難道和省軍區的葉政委有關係?”
厲元朗心中一緊,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