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市長,鵬飛是不是退縮了?”
“他不接我電話,躲著我,一定是要和我一刀兩斷。”金依夢擦拭眼角,非常痛苦。
畢竟是女人,哪怕到達多高職位,也需要男人嗬護,也需要男人依靠。
看著金依夢傷心欲絕的樣子,厲元朗心潮難平,他明白金依夢的心境和想法。
便說道:“我找找鵬飛問一問吧,或許他有難言之隱,這麼做也是不得已。”
“我知道,可能是我家裡人給他施加壓力了,他不敢和我再有糾葛。厲元朗,那就麻煩你幫我問清楚,我不想這麼不明不白的失去他。我就想要聽他的一句話,一句真話,心裡到底還有沒有我,無論什麼結果,我都接受。即使是最不好的,也能讓我死心。”
厲元朗沒言語,深深點頭已經代表了他的態度。
奇怪的是,金依夢和厲元朗談完,竟然在半路上下了車,連她爺爺的八十八壽辰都不參加。
她今天之所以來接厲元朗,就是要讓他擔當說客,幫忙聯係展鵬飛。
因為隻有厲元朗最合適,她把希望全都寄托在厲元朗身上。
話交代完了,金依夢的任務也就結束了。
至於她爺爺的生日,她就沒有去的必要了,省得到時候又要聽到家裡人催她複婚的雜音,再惹得她爺爺不高興。
這時候躲著全家人,大喜之日不添堵,是她最明智的選擇。
金依夢是金家長孫女,父親金佑鬆是金老爺子長子。
不同於其他家族,金家的第二代相比較而言,顯得略微平庸,不太出彩。
長子金佑鬆已經離休,享受省部級待遇。
次子金佑柏擔任省部級的紀委常務副書記。
三子金佑樟從商,屬於紅頂商人。
三個兒子,隻剩下次子金佑柏還在高位,哪像其他三家,或多或少都在各省各部擔任重要領導職務。
好在他的孫輩還算爭氣,金維信和金維昂都是副廳,關鍵才四十來歲的年紀,上升空間還很大,這也是金老爺子引以為傲的地方。
還是在西山,還是那座長長的黃色建築。
隻不過不同於上次,金老爺子並沒有召見厲元朗。
由門口等待的金家工作人員引領,厲元朗走進一間寬大的會客室裡。
這裡早已坐了好幾個人,除了金家的金維信、金維昂之外,還有三個年歲稍大的男子,厲元朗認得,分彆是金家三個兒子,金佑鬆、金佑柏和金佑樟。
出於禮節,厲元朗分彆向三人鞠躬行禮。
金家三子對於厲元朗的態度很平常,完全礙於他是穀家外孫女婿的身份,不算熱情也不冷淡。
之後,厲元朗又同金維信和金維昂握了手。
但是沒看見金可凝,卻有一個模樣和金依夢有三分相似的女子,隻不過要比金依夢小好幾歲,也沒有金依夢的氣質,更多的是商人味道十足。
一身名牌,挎著路易威登的小坤包,珠光寶氣穿金戴銀,十分高調。
她的身旁是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長相斯斯文文,一身西裝紮著領帶,似乎像個政府官員。
金維信便給厲元朗介紹:“這位是我堂妹,金嵐,做生意的。”又指了指金嵐身邊男子,“我堂妹夫冼國平,西南省政府辦公廳秘書一處的處長。”
秘書一處?
這麼說來,冼國平應該是省長的秘書。
這可是很有前途的職務,外放一地,最起碼是黨委或者政府的一把手。
關鍵他看上去比厲元朗還要小一兩歲,已經是正處級,前程非常光明。
分彆和金嵐冼國平握了手,尤其冼國平,他對厲元朗打量的很仔細,似乎對他充滿好奇。
竟然還說出一句匪夷所思的話出來。
“我對厲書記早有耳聞,並對你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