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高度把門打開,袁誌鵬剛一進來,就被高度一腳踹了過去,罵道:“姓袁的,你攤上事兒了。”
不怪高度氣憤,本來都做好準備,就是吃了袁誌鵬給他的藥,剛脫了柳思思的外衣外褲,正想下一步的時候,忽然上下眼皮直打架,一下子栽倒在柳思思身上,睡了過去。
這一夜他除了睡覺啥也沒乾成,全拜袁誌鵬所賜,他能不生氣麼。
還有,袁誌鵬找的是什麼大學生,不是說省城來的嗎,怎會認出他來,這可不是好現象。
柳思思沒哭沒喊,此時此景,她若是追著高度不放,絕不是上佳首選。
而且她也在體製中,傳揚出去的話,對她絕沒好處。
高度踹完袁誌鵬,悻悻離去。
袁誌鵬疼得捂著肚子,身子都直不起來,齜牙咧嘴,表情痛苦,還要硬擠出笑臉追著高度賠不是。
高度一路上不說話,直接坐進自己車裡,發動之前探出來腦袋對袁誌鵬說:“你他媽找的什麼人,她認出我來了,這事你擺不平,就等著關門歇業吧。”
隨後一腳油門躥出去,留給袁誌鵬一臉的汽車尾氣。
這才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本以為趁機拍高度的馬屁,不成想沒拍好,愣是拍到馬蹄子上了。
袁誌鵬真是後悔不跌,都快把大腿掐青了。
回到房間後,柳思思已經穿戴整齊,坐在沙發裡靜等著袁誌鵬送上門來。
她冷著臉問袁誌鵬:“你是誰?是高政委的說客?”
袁誌鵬自知理虧,再次硬擠出笑臉,掏出一張名片規規矩矩雙手遞給柳思思:“我是洗浴城的副總袁誌鵬,這是我的名片。”
柳思思掃了一眼丟在旁邊的茶幾上,口氣不善的說:“我好端端來你們洗浴城要入駐休息,你卻把我送到高度的床上,還發生了……你說,這事怎麼算!”
“這位女士,請問你是……”袁誌鵬避重就輕,直接打探柳思思的身份。
憑他的經驗,袁誌鵬猜想柳思思絕沒吃虧,要不然她不會是這種反應。
懸起來的心稍微有了些許安慰。
“彆管我是誰,你就告訴我,我怎麼出現在高度床上的吧。”
“唉!”袁誌鵬歎了一口,“全是誤會,誤會啊。”
他接連搓著手,腦子裡卻在編排著該怎麼向柳思思解釋,這個理由要讓柳思思接受,還能把高度撇乾淨,還不能聽出來是太假,真是燒腦。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袁誌鵬說道:“昨晚你喝醉了,倒在大廳的沙發裡怎麼叫都不醒。本著人道主義精神,我就讓女服務員把你送到這裡的房間休息。”
“你也知道高政委他們為了案子忙碌一天,就來這裡洗個澡放鬆放鬆。因為時間太晚怕回家打攪家人,就在我們這休息了。”
“高政委的房間在你隔壁,他洗完澡回房間不小心走錯了,誤入進來倒頭便睡。”
“高政委為了這個案子心力交瘁,實在困極了,也沒注意到彆的,所以才弄出這麼一場誤會。這是我們洗浴城的過錯,給你造成不好的影響,我們會給你相應的補償,真是對不住了。”
說著話,袁誌鵬站起身,向柳思思深深鞠了一躬。
“真是高度走錯房間?”柳思思露出狐疑神色,她在回想著高度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總感覺這事沒有這麼簡單。
關鍵是她昨晚的確喝多了,大腦處於斷片狀態,真正拿捏不準中間的過程。
“真是這樣啊,不信我可以給你調出監控,你看一看就知道了。”
袁誌鵬之所以這麼有底氣,是因為監控他看過,的確是柳思思先被抬進去,高度後腳去房間的,根本看不出高度就是奔著柳思思而來。
柳思思細品著,並觀察袁誌鵬的表情,想從他眼睛裡看出來他有沒有撒謊。
袁誌鵬是何等的人精,什麼樣的人他沒遇見過,從柳思思猶豫的態度中,他便猜到自己的瞎話起了作用,必須趁熱打鐵,向柳思思拋出誘人的籌碼出來。
於是乎,袁誌鵬從兜裡掏出一件東西推到柳思思麵前,笑著說:“這位女士,對於此次誤會給你造成的影響我們洗浴城是有責任的,為了表達我們誠懇的歉意,送給你一樣東西,請你收好。”
柳思思望著麵前的那樣東西,忽然感覺出來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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