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鐵頓時愣住,怎麼個情況,我怎麼什麼都往外說?
就在這空當,厲元朗再次示意小李,一根細長的針再次紮進趙鐵的後背。
他忍不住又叫了一聲,趁這機會,厲元朗又對趙鐵展開連聲質問:“到底是誰指使你乾的,那個人是誰!”
趙鐵又被問蒙圈了,“唉喲!我不是認識那人,全是何大寶聯係的……”
趙鐵又住嘴了。
要不是手被牢牢銬住,他真想猛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
一緊張一著急,又有厲元朗一陣緊似一陣的逼問,趙鐵本能的繃不住了,什麼話都說了出來。
厲元朗見此情景,長出一口氣,冷聲道:“趙鐵,你說一說,我們冤枉你了嗎?”
“我……”趙鐵瞪著眼珠看了看厲元朗數秒,最終無力的低下腦袋。
他輸了,也栽了,徹徹底底栽在厲元朗的手上。
此情此景,把一旁的胡召俊都給看傻了。
這位厲縣長實在牛叉,他們好幾個人用儘辦法,就是沒撬開趙鐵這張焊死的鐵嘴。
卻不成想,厲元朗一個回合,就讓趙鐵撂了,簡直神了。
胡召俊甚至懷疑,厲元朗是不是學過什麼。
剛才厲元朗吩咐他準備一根細針,要尖利的那種。
胡召俊直犯尋思,不明白厲元朗用這玩意乾嘛,現在終於懂了。
原來是利用人被紮疼的瞬間,大腦隻想著疼痛,思考彆的事情稍顯遲鈍,連翻追問下,肯定會不由自主的說出心裡話。
難道這又是心理學?
既然趙鐵認罪,接下來就是胡召俊他們的事情了。
走出審訊室,胡召俊衝著厲元朗伸出大拇指。
這絕不是阿諛奉承,是他心底裡迸發出來的真正佩服。
“彆拍馬屁了。”厲元朗掏出煙來,遞給胡召俊一支。
胡召俊一邊給厲元朗點煙,一邊說:“我真不是奉承您,實在是您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縣長,我有一個事情不明白,您是怎麼知道趙鐵殺了匡輝的?”
厲元朗詭秘的笑了笑,說出來兩個字:“猜的。”
“什麼?猜的?”
看著胡召俊茫然表情,厲元朗拍了拍他的肩膀,“讓同誌們辛苦一下,儘快把趙鐵的口供問出來,看我猜的準不準。”
隨後大步流星走出狗肉館,開車返回縣政府。
留下胡召俊站在原地,一臉的難以置信。
下午剛一上班,雷震就打來了電話,告訴厲元朗,他和師本湘已經通過氣了,洪河暫時停職,移交縣紀委接受調查。
這可是很重的處理了。
停職還好說,一旦送到紀委,性質就不一樣了。
不查沒有問題,一查就是大問題。
從政這麼多年,誰敢保證自己是乾淨的,誰屁股底下不墊個尿不濕!
當然,正人先要正己。在這一點上,厲元朗清正廉潔,絕沒有汙垢之嫌。
美中不足的是,在女人方麵有些不檢點。
食色性也。厲元朗是官,也是人,是個正常男人。
男人敢愛也敢恨,有情也有義。
自從就任戴鼎縣長以來,厲元朗在這方麵已經有所節製。除了偶爾和鄭海欣通話之外,再沒有和其他女人有特殊往來。
不僅是戴鼎縣情況複雜,也是厲元朗對自己有了新的要求。
他要往上走,有更高的目標,一個是廉潔,另一個就是女人。
一旦在這兩個方麵出問題,那將是毀滅性打擊,有可能這輩子都會沉淪下去,永無出頭之日。
正想著事情,常鳴敲門進來,向厲元朗反映了一件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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