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能夠暖手,但是你得保證,自己的手是否經得住溫度的考驗,萬一燙出水泡呢?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迅速送給彆人,最起碼那個人有手套,燙不到手。
“元朗,我分析你在祥北省的日子不會太長,你看吧,用不了多久,你就會很快得到提升,然後調走。”
說到此,唐智端起酒杯,鄭重其事的敬了厲元朗一杯酒,深情說道:“這杯酒我們一定要喝掉,這是我作為你的朋友,對你將來飛黃騰達的良好祝願!”
“唐書記,你太客氣了!”厲元朗雙手端杯,碰了一下,二人同時一飲而儘。
放下杯子,唐智感歎道:“元朗,你是塊金子,總有閃亮發光被人撿走那一天。我覺得,你最終離開的時候,不會比我差。”
“等你翱翔騰飛的那一天,希望你記得,在祥北省,在魯高市,在祥雲區,你還有個能說心裡話的朋友。”
“唐書記……”
唐智這番話,令厲元朗十分傷感,眼睛中不知不覺閃動起晶瑩淚花。
但是他也清醒的認識到,唐智的分析絕對有道理。
唐智擺了擺手,心情難免也發酸,不住搖著手,“不說了,咱們兩個大男人怎麼像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起來。喝酒。”
就在這之後的不久,薛永相被查一事,終於在各大頂尖媒體曝光出來。
之後,就是各地紛紛以各種形式表態,聲援支持高層的決定。
又過數日,葉明仁被調至京城,級彆不變,放到一個閒置部門養老。
葉明天也沒好到哪裡去,提前退休,依然保持原有級彆。回家養老,擎等著女兒生下孩子,他好當外公了。
看得出來,在處理葉家哥倆這件事上,還是看在王銘宏的麵子,寬進寬出。
他們得以如此安排,和其他人比起來,算是善終了。
水慶章即便辭職,終究沒有逃掉被查的厄運。
令厲元朗十分吃驚的是,水慶章竟然在外麵有女人!
這個女人跟了他好些年,從他手裡得到不少好處。
水慶章利用職務之便,為這個女人打了不少次招呼。
要不然,她隻有小學文化水平,也不會成為擁有上千員工的集團老總。
看起來,那次穀紅岩在家裡和水慶章大吵大嚷,說他作風不好,就已經發現苗頭。
想起來真有意思,水慶章因為厲元朗出軌,對他極力打擊。
反觀自己,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有人下去,就有人上來。
一下子空出這麼多的位置,補足空缺就成了當務之急。
沒多久,厲元朗就聽到了東河省的人事變動。
王占宏出任東河省一把手,曲炳言受到水慶章的波及,調到京城閒置。
允陽市委書記蔣兆俊接替曲炳言,主持省府工作。
這位蔣兆俊厲元朗十分熟悉。
王銘宏在東河的時候,他就是省裡秘書長。
後來,王銘宏調走,宮乾安到任,很快把蔣兆俊換掉,讓他去了允陽市。
兜兜轉轉,蔣兆俊轉了一圈,又回到省裡。
可是這一次,他卻是鳥槍換炮,成為東河的二把手,級彆上也提了半格。
由這件事,厲元朗聯想到一個人,就是沈錚。
他當初若是不急於改換門庭,堅持到今天,怎麼也會得到提升和重用的。
估計這會兒的沈錚,腸子肯定悔青好幾次了。
至此,這次事情終於告一段落。
薛倒了,穀家、金家徹底沒落。
葉家還算挺實,卻已是外強中乾,早就沒了往日的輝煌。
可以說,葉明仁當初對厲元朗的不聞不問,導致女兒不管他,沒有在關鍵時刻為其說話。
由此經曆,葉卿柔和葉明仁的父女關係,更加糟糕了。
倒是厲元朗變化不大,依舊在念河鎮,倒是他的身份得以解決。
不再是主持鎮委工作,而是真正擔任念河鎮的書記,同時依然兼任代鎮長。
這次還是徐高遠向他宣布區常委會的決定。
宣布完畢,徐高遠話鋒一轉,談起一件令厲元朗十分頭疼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