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青,你這是……”
“噓,彆說話,這麼美好的夜晚,說話顯得多餘了。”
不行,堅決不行!
如果進行到這一步,事情性質就變了。
但此時的厲元朗,身體和大腦已經嚴重脫節,身體根本不聽大腦的指揮。
加上雲冬青的撩撥,血氣方剛的他,難以把控住。
怎麼辦?
情急之下,厲元朗忽然蹲下去,捂著肚子叫喚起來,樣子十分痛苦。
“你怎麼啦?”
厲元朗緊咬嘴唇,艱難說道:“不知怎麼弄的,肚子有些疼。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想上廁所……”
“噢!”雲冬青點著頭,胡亂套上浴袍,轉身走了出去,關門前不時叮囑厲元朗,需要的話叫她一聲。
需要?
厲元朗心中暗想,老子可不需要你!
他關鍵時刻裝出肚子疼,隻能裝一時,萬一被識破肯定不行。
乾脆!
厲元朗索性一咬牙,擰開洗麵池的水龍頭,就著涼水大口喝起來。
他從不喝自來水,而且又是涼水,使勁灌了幾大口,厲元朗擔心不管用,繼續又喝下很多,肚子都感覺漲漲的。
隨後,開始醞釀起來。
他分析,雲冬青今晚一定是受方欣茹指使,想把他們之間關係進一步夯實。
如此一來,就會把厲元朗死死綁在他們家的戰車上。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真是一個好算計!
絕不能讓他們得逞,縱然厲元朗好久沒有嘗到葷腥了,那也不可以。
在裡麵待了二十幾分鐘,雲冬青期間敲了幾次門,厲元朗都以難受為由,繼續靜等肚子爆炸般的疼痛來臨。
終於,他的肚子咕嚕嚕開始翻滾,如他所願,他肚子真的疼起來。
這一招挺管用,他都這樣了,雲冬青隻能作罷那種想法。
倒是把厲元朗折騰夠嗆,接連跑了五六次廁所。
這事都驚動了萬盛舉和方欣茹,趕忙叫救護車,將厲元朗送到省醫院,打了吊針總算控製住。
雲冬青陪著厲元朗在醫院待了一夜,天明時分,厲元朗逐漸好轉。
睜眼醒來,看見雲冬青就趴在他床邊,厲元朗忍不住微微歎息。
說實在的,要不是她的特務身份,還真是一個不錯女子。
厲元朗這一動,當即將雲冬青弄醒,她惺忪著雙眼,迷糊糊問:“你醒了?”
“冬青,你何必陪我在這裡。我隻是單純的腹瀉,不是什麼大毛病,我能照顧我自己。”
“扔下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回去也睡不好。”
眼見天色大亮,雲冬青回去給厲元朗帶來早點。
他這種情況隻能喝小米粥,看到裡麵還臥有荷包蛋,厲元朗笑了,“這要是加點紅糖,我豈不成了月婆子。”
“美得你,你要是月婆子,我們女人豈不失業了,不許你搶我們生意。”
厲元朗半開玩笑,“我就是想當月婆子也當不成,沒那功能。”
雲冬青忙乎著厲元朗的早飯,提到這個話題,忍不住問道:“元朗,我看你那個紅顏知己鄭海欣的兒子,和你長得挺像。”
厲元朗用小勺指了指雲冬青的鼻子,“糾正一下,鄭海欣不是我的紅顏知己,我們就是普通朋友。還有,你不要胡思亂想,她兒子和我沒有關係。”
“元朗,你彆生氣,我就是隨便一說。”雲冬青眼睛眨了眨,“我聽說你和水婷月有兩個兒子,一個叫穀雨,另一個叫……什麼來著?”
雲冬青裝作不經意的提問,厲元朗的心一陣揪緊。
難不成,他們開始對自己孩子感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