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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元朗無奈苦笑,“天侯,婷月被金依夢害死,我腦袋一直是蒙的,根本想不到這些。況且,我也不想讓你跟著煩惱,影響到你的心情。”
也隻能這樣解釋了。
好在季天侯理解他的苦衷,除了同情,也做不了什麼。
返回拜州市,一切如舊。
省裡麵,也隻有劉浩準和秦玉邦知道厲元朗迎娶白晴的事情。
在電話裡,都給厲元朗送上祝福。
因為陸臨鬆低調辦理婚姻,沒有通知下麵的人,到時候隻在國賓館放兩桌酒席即可。
所以,像劉浩準秦玉邦都不能親臨婚禮現場。
一晃,時間到了十二月底。
厲元朗向盧世德請假,隻身一人前往京城。
經過數日的忙碌,那棟彆墅全部裝修完畢。
豪華程度令人歎為觀止。
再看白晴,人略微有些削瘦,眼角也有了絲絲皺紋。
經過一個月的電話聯係,厲元朗和白晴的關係略有改善,不再像以前那樣抵觸了。
人都是感情動物,白晴的遷就和體貼人心,天長日久,鐵石心腸也會變軟的。
看到她現在樣子,厲元朗忍不住由衷說了一聲:“辛苦你了。”
白晴笑了笑,“隻要你喜歡,我苦點累點沒什麼。”
“謝謝。”厲元朗輕輕拍了拍白晴肩頭,並說:“我一會兒要去機場接天侯和他妻子,你要不要一起?”
“好久沒見季天侯了。”白晴感歎道:“他算是我們的介紹人,又是老朋友,我一定去。”
路上,小蘭開著商務車,白晴和厲元朗並排坐在車裡。
白晴望了望厲元朗,試著抓過他的手,攥在手心裡。
厲元朗並沒有躲閃,見此,白晴乾脆把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眼睛裡閃爍著晶瑩淚花,臉上卻洋溢著幸福的滿足。
當馮芸挽著季天侯的胳膊,夫婦二人一起走出機場,老遠看到,厲元朗和白晴手拉手的親昵模樣,季天侯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他了解厲元朗,知道厲元朗脾氣執拗。
他擔心厲元朗揪著水婷月一事,對白晴不理不睬冷若冰霜,這樣對厲元朗可不是好兆頭。
然而,這一切都在眼前的事實中迎刃而解,季天侯興奮不已。
當即和厲元朗來了一個熱情的熊抱,不住拍著他的後背,欣喜道:“元朗,祝賀你,祝賀你們喜結良緣。”
“多謝。”
隨後,季天侯又和白晴握手言歡,還開起玩笑,“你說我今後管你叫晴姐好,還是叫你弟妹好呢。”
白晴笑著說:“隨你怎麼叫都行。”
季天侯又把馮芸介紹給白晴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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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厲元朗白晴在新家宴請季天侯夫婦。
馮芸一走進這棟富麗堂皇的彆墅裡,眼睛都不夠使了,看哪裡除了驚歎就是張大嘴巴,瞪大雙眼。
也太漂亮了吧。
比她見過的任何房子,甚至五星級大酒店都要漂亮。
季天侯夫妻是厲元朗和白晴在新家接待的第一對客人。
飯菜都是請京城飯店最有名的廚師,親自上門做的。
色香味無可挑剔,絕對一流。
厲元朗和季天侯好久不見,自然大喝特喝。
反正後天才是婚禮日子,喝多喝醉無妨,不耽誤事。
這頓飯主要以談天說地為主,不時夾雜著季天侯聊起在烏瑪縣工作情況。
他現在已是常委副縣長,和張全龍關係處的融洽。
主要是得益於厲元朗的因素。
負負得正,他們都是厲元朗的朋友,又是老熟人,自然而然的接近,實屬正常。
厲元朗喝醉了,難得醉一回。
季天侯也好不到哪裡去,變成哪都不服就扶牆了。
自從他因為喝酒誤事之後,季天侯很少這麼放開量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