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沒感覺,恐怕是的。”
“那樣也好,兒子名字有了,就叫厲國慶。”厲元朗為了緩解白晴緊張心情,開起了玩笑。
“不好聽,多俗啊。”白晴眨巴著眼睛,側著身體說:“弟,商量一個事,我想……”
厲元朗忽然有了一種不好預感,不會又像前幾個孩子那樣,他的兒子不姓厲吧?
不行,堅決不行!
厲元朗這次下定決心,兩兒一女都隨了彆人的姓氏,他厲家豈不要斷後?
關鍵是,這是對他的尊重,是他的男人尊嚴。
想當初,聽信穀紅岩的邏輯,讓長子姓了穀,倒頭來什麼都沒借光不說,直到現在,穀雨在哪裡仍舊沒有一丁點音訊。
這樣的事情堅決不能發生,這是厲元朗的底線。
“姐,你要是……”厲元朗不忍心言語衝撞,為了讓白晴有個好心情,對她和兒子都有好處。
白晴坦然說:“你不要多心,我沒彆的意思。我是想兒子生下來,肯定是姓厲,我是想讓爸爸給他取名字,你說好不好?”
原來是這種要求。
厲元朗長出一口氣,“可以,我們反倒省心了,就讓爸爸給取。”
“謝謝你。”白晴主動摸著厲元朗的手背。
“不用謝我,應該謝你才是。你早點休息吧,我陪著你,一刻不離開你。”
厲元朗說到做到,抓著白晴的手,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不知不覺,頭趴在她的床邊,沉沉睡去。
白晴是在次日上午十點左右,被推進手術室。
由於白晴是剖腹產,需要無菌操作。
而且有家屬在場,會影響到手術進程和效果。
醫院在手術室隔間設立一個觀察室,通過電子顯像設備,厲元朗可以全程觀察到手術過程。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一個小時零十分,白晴誕下一名健康男嬰。
當厲元朗懷抱著兒子時,望著小家夥酣睡模樣,即使他已經有了兩兒一女,仍舊難掩激動。
陸濤和陸霜紛紛湊上前來,同樣欣喜不已。陸霜直誇小家夥長得好看,眉眼像極了白晴。
陸濤糾正說:“也像姐夫,長得多可愛。”
白晴恢複良好,所有都在向著好的方向發展。
在醫院住了五天後,白晴順利出院。
他們並沒有返回自己的家,陸臨鬆要求,白晴一定要回他家休養。
這幾天,陸臨鬆一天幾遍電話,大都是問孩子的。
生下孩子那一天,陸臨鬆真想去醫院探望。
隻是他這種身份,是有嚴格的安保措施。
他來一次,不僅麻煩保衛部門,院方也要提前做好迎接準備。
陸臨鬆已經退下,又是私人事情,鬨出這麼大的動靜,實在沒有必要。
他隻好按捺住內心的焦急,等著白晴出院了。
不過,他把嶽秘書派到醫院,用手機拍攝了孩子的視頻和照片,供他看個夠。
或許有人會想,為什麼不用手機視頻陪聊天,那樣豈不更簡單方便。
這是萬萬不可,容易暴露陸臨鬆的行蹤,這是有嚴格規定的。
當他第一次抱著小家夥,厲元朗從陸臨鬆眼神中看到了慈祥和關愛。
“爸爸,我和元朗商量過了,你要儘快給他起一個名字。”
厲元朗也附和說:“是的,讓您費心了。”
陸臨鬆連連搖頭:“不行,起名字是大事,元朗,你和小晴研究,我就不參與了。”
他嘴上推脫,心裡卻一百個樂不得。
在厲元朗和白晴一再請求下,陸臨鬆用了不到一小時的時間,終於想好了。
孩子名叫厲正清,正,代表著正義、正確。
清,有清澈、清流之意,又和白晴的‘晴’字諧音。
就在兒子有了名字之時,厲元朗接到了欒方仁親自打來的電話。
他預感到,這個電話,或許與他的安置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