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嘗試用武道意誌對抗,收起所有神通,把自己當做一個平常人!”
有見識不凡者低聲呼喝。
“究竟是何人在此交手?僅僅是殘留下的威勢,竟然都讓我感到刺骨的寒意,仿佛再進一步便有大恐怖出現!”
烏雲恰巧飄在了圓月之上,將銀光儘數吞噬,黑色深邃得仿佛在醞釀猛獸,隨時都有可能出籠獵殺。
有人顫抖著聲音,“恐怕是一品,而且不止一位,否則殘留的武道意誌不會如此雜亂而又狂暴。”
“一品”
“當真,恐怖如斯!”
眾人聞言,皆是滿臉豔羨之色。
彆看他們在各自的勢力中前呼後擁,一言九鼎。
但是放眼九州,論及一品,也不過是井中蛙、水中月。
修行之人,誰不想攀高峰?屹立絕巔俯瞰芸芸眾生?
可惜天資有限,時運不濟。
如今也隻能偏安一隅,困頓於三品境界。
“這片地域可以用作磨煉我等的武道意誌!”突然間,有人驚呼出聲。
眾人齊齊望了過去,但見一中年男子已經走到了百米開外,汗水大股大股地流下,兩條腿微微有些顫抖。
顯然武道意誌已經對抗到了極限。
天海門的太上眾人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在他們幾人當中算是天賦不錯的,起碼成就三品的時候要遠比他們年輕。
就在眾人不明所以的時候,中年男人迅速退回,理順了一下氣息之後,這才緩緩道出個中緣由
“將此方天地的殘餘威勢當做磨刀石,主動對抗,便可磨礪武道,越是靠近交戰的中心點,威勢就越強。”
聞言,眾人頓時眼前一亮。
再也不收束自身的武道意誌,一個個氣勢爆發,主動踏入了這片戰後之地。
有人堅持了五十米,也有人堅持了七八十米就倒下了,倒是一位胡子花白的老者走到了足足一百五十米處的地方。
感受到許久不曾變化的瓶頸,漸漸有了鬆動的跡象,眾人眼神頓時發亮。
提議道
“不如我們將此圈為我等勢力的修煉密地?”
“那要去錦衣衛案牘庫報備吧?”
“報備就是,大不了舍出點好處,再請人在周圍布置一些陣法,你我幾家相約在此曆練。”
“好主意!”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算是將此事敲定下來。
這人呐,&nbp;隻要看到點希望,就渾身充滿了無窮精力。
張麟自然是不知道此地發生的事情,不過花費了兩天的時間,他就追趕上了大勢至和尚一行人。
見張麟無事,大勢至也頓時長鬆了一口氣。
人沒事就好,否則大明那邊非得和自己急。
但他也沒有過多詢問,張麟這一路走來的坎坷。
按照正常速度,追上自己等人不過是前後腳的事情,耽擱了這麼多天想必還是遇到了一些狀況。
還涉及到大明的內部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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