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棋藝高超,下官佩服!”
“不過是投機取巧罷了!先生棋藝不錯,隻是過於謹慎所以往往容易失了先機。”
都說下棋如做人,韓岩之從棋路上來看是個優柔寡斷之人。
“娘娘說的是,下官喜歡思考之後再落子,但往往就錯失了機會。”
“要不要再來一局!”溫含章拿著棋子笑問。
“求之不得!”
一下午的時間兩人切磋了無數次,但韓岩之竟然一次都沒贏過。
但韓岩之沒有被打敗的挫敗,反倒是非常高興。
可惜和她對弈之人是皇後,若是尋常女子該有多好。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溫含章看了看鏤刻問:“長齊還沒有回來嗎?”
一整個下午的時間,現在都已經到了晚飯的時候,難道還不打算將人帶回來嗎?
“娘娘,奴婢去看看!”倚梅試探著開口。
溫含章垂眸想了想,搖頭。
“不必!太後自然會將人送過來的!”
她不希望身邊的人去太後身邊發現了什麼不該發現的事情。
兩個人跟著她的時間很久,溫含章不想身邊的人出事。
韓岩之起身行禮。
“娘娘,天色也不早了,下官這就先回去了!”
溫含章點頭。
“先生隨意!”
吃過了晚上,從到了農安之後這個點就出現的人卻沒有出現。
雜亂的腳步聲響起,溫含章下意識的讓倚梅和素梅進屋。
“娘娘,發生了什麼事?”
“傳話,不論外麵來的什麼人都讓他進來。”
素梅和倚梅對視一眼,同時緊張的擋在了溫含章麵前。
這可是皇家行宮,不可能會出現什麼事情吧!
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挑的玄衣男子牽著宇文長奇站在門口,門外侍衛宮女都已經倒在了地上。
溫含章閉了閉眼,空氣之中並沒有血腥味。
看來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手段。
“你是什麼人!怎麼敢擅闖皇後娘娘的寢殿!”
素梅厲聲質問,即便是聲音之中藏著顫抖,但兩人還是堅定的擋在溫含章麵前。
“素梅,倚梅,你們先帶著長齊出去!來人不會傷害本宮。”
男子似笑非笑,有幾分邪肆。
“娘娘!”
“無妨,這是皇家行宮,即便是有人要鬨事也不會選擇在這裡。”
倚梅和素梅心不甘情不願的帶著長齊出去。
溫含章打量著宇文崇,和宇文長奇果然長得相似,尤其是一雙眼睛。
“本宮是應該叫你一聲十一弟,還是應該叫你一聲懷遠王。”
房間之中隻剩下了兩人,溫含章淡定的開口詢問。
宇文崇在溫含章對麵坐下,手中把玩著棋盤上的棋子。
“母親說你是後宮之中少有的心思純良之人,我看母親倒是看錯了!你倒是少有的聰慧,不過是一眼便知道了我的身份。”
“你將榮荷如何了!聰明如你,不會不知道榮荷是陛下的人。”
“那又如何?本王不懼!”
那榮荷隻怕是凶多吉少了,看來昨日的提醒榮荷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想必皇嫂肯定會幫我隱瞞吧!”
“你是在異想天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