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茉愕然抬頭，慌張的搖頭。
“沒有！姐姐沒有說！”
一夜的時間足夠溫含章查出很多事情，昨日的家宴宇文茉和宇文芙的對話並沒有回避，兩個小孩子哪有想的如此周全的。
“沒有便沒有吧！這幾日不用上學，阿茉想要吃什麼便告訴舒菊，想要去哪裡玩便讓舒菊帶你去好嗎？”
宇文茉開心的點頭，孩子便是這般。
傷心來的快去的也快。
溫含章看著宇文茉蹦蹦跳跳離開的背影，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倚梅，去叫德妃過來說話!”
這些話不一定是出自德妃之口，但在德妃的教養之下，還能讓賈才人接觸到宇文芙。
可見德妃平日裡並不怎麼照拂宇文芙。
宇文芙不是德妃的親生女兒，但也不該被這般忽視。
德妃剛從祠堂祭祖回來，便被請到了棲鳳宮。
“妾身見過皇後娘娘，皇後娘娘新年吉祥！”德妃先給溫含章請安。
溫含章眼神冷漠的盯著德妃，德妃心中一突。
最近她一直安分守己，沒做什麼錯事啊！
“不知皇後娘娘有什麼吩咐？”
溫含章不說話，德妃心中忐忑不安。
“德妃，本宮知道你如今和良妃一起處置後宮事務，實在繁忙！但陛下既然將長公主交給你來撫養，你就該儘心儘力，而不是放任自流。”
德妃一臉詫異，長公主不是在教養嬤嬤的教養下好好地呆在頤寧宮嗎？
“妾身實在不明白皇後娘娘的意思！妾身雖然對長公主的事情不是親力親為，但伺候長公主的人從來都不缺。妾身也一直在檢查長公主的功課，並沒有發現長公主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所以您認為教養公主隻需要公主學業不落下，平日裡吃飽穿暖便是儘職儘責了嗎？”
溫含章的質問讓德妃羞愧的低下了頭。
她的確是這樣認為的。
“你可知昨日的守歲宴上長公主和阿茉說了什麼？”
“妾身……妾身不知！”
德妃心中忐忑不安，能讓皇後娘娘如此動怒，必然是宇文芙說了很難聽的話。
“本宮的確是有了三公主，但長公主挑撥阿茉與本宮之間的母女關係可是你授意？”
德妃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妾身不敢！妾身怎麼敢對長公主說這些話。這後宮之中誰不知道娘娘對二公主的悉心教導，妾身怎麼會讓長公主說這些話！若是妾身指使的，讓妾身不得好死！”
這才正月初一，德妃敢以這樣的話立誓大概率是真的。
“可見平日裡你並不關注長公主，這些話既然不是你說的，難不成是長公主自己的想法？”
長公主在她宮中，平白的生出了這樣的想法她的罪過豈不是更大。
“長公主有些小聰明，但斷然不會生出這樣大逆不道的想法。妾身猜測會不會有人刻意挑唆長公主說出這些話！”德妃如今也有了猜測，賈才人可是專門過來找過長公主，但是被她回絕了。
但誰能確定賈才人不會暗中見長公主呢！
“昨日是誰安排了兩位公主坐在一起！”溫含章忽然轉移了話題。
“是太後的意思!太後娘娘說兩位公主是陛下唯一的子嗣，如今被分在兩個宮中平日裡不常見麵，團年宴該讓兩姐妹坐在一起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