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允可是見識過梁新蘭的厲害的,自然不會質疑梁新蘭的話。
“我自然知道!你我並肩作戰一個月多,若不是你那匪患沒這麼容易被剿滅!”
梁新蘭傲嬌的撇過頭,到了溫府。
次日,陛下早朝之時召見了溫允和梁新蘭兩人。
文武百官分列兩排,當眾人見梁新蘭一介女子出現在朝堂之上,頓時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微臣溫允草民梁新蘭叩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
“起來吧!”宇文徵看著麵帶薄紗的梁新蘭,微微蹙眉。
為何不能以真麵目示人。
兩人起身,垂手而立。
溫文仁的餘光看著兒子,這一趟外放之行倒是讓溫允成長了很多。
“朕聽說這一次山南西道的匪患你們二人不過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便將各山頭的匪患都清除了!”
溫允拱手回稟:“回稟陛下,前後花費二十三日,其中天宮洞、紅石崖、沉香崖、鬆山穀五處比較頑固的匪患是由梁新蘭領兵攻破,官兵隻有三人受傷,並無死亡。”
眾人議論紛紛,一個女子如何能有這般本事,眾人都以為這不過是溫允的誇大其詞。
“陛下,這世上並無領兵的先例,隻怕是溫允誇大其詞!”
有人站出來反駁。
梁新蘭回頭瞥了一眼那出來說話的禦史,那一眼冷漠帶著殺伐之氣如有實質一般讓人毛骨悚然。
“是否是誇大其詞梁新蘭你來說說!你是如何領兵!”
梁新蘭恭敬的回答:“草民以為領兵之術在於專一則勝,離散則敗。將士與士兵要齊心,集中優勢伺機而動。對於山匪,他們大多是烏合之眾,剿滅山匪需先機而動,突然襲擊。兵貴先,勝於此。同時利用虛實實踐法,迷惑敵人。正兵貴先,奇兵貴後,或先或後,以克敵勝。其次,牢法治,明賞罰,賞必厚,罰必重。溫大人領兵牢記這一點,便可以確保士兵衝鋒陷陣時爭先恐後,氣勢上便壓過了匪患。”
宇文徵看著梁新蘭,此人確實熟讀兵書。
文臣隻覺得這話簡單,是個人便能說出。但在場的武將卻明白這話中的深意,領兵不過如此。
“很好!巾幗不讓須眉!”
這是宇文徵極高的讚賞。
“你能幫助溫允剿匪,立了大功,想要什麼賞賜!”
梁新蘭跪下,如同男子一般抱拳行禮:“草民能幫著溫大人解憂是草民應該做的。草民從小熟讀兵書,擅長馬戰、即便是與男子相比也未必會敗。但隻因為草民是女子,便被軍營拒之門外,此次山南西道剿匪可證明草民的確可以領兵,可以殺敵!肯定陛下允許草民入軍營,領兵打仗,上陣殺敵!”
滿朝嘩然。
宇文徵卻是一臉玩味的盯著梁新蘭,此人倒是和皇後有些相像。
師情有能力,孟玉雪無法說服的人,皇後幾句話便能將人留下,如今在三保書院讓一眾學子折服,心甘情願的叫著師情夫子。
如今這梁新蘭卻要上陣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