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呢?
反正都準備去特巡廳喝兩杯了。
“所以,有什麼聯係嗎?”範寧問道,“你說了兩件事,一件是關於指引學派對你的‘科納爾祖先姓氏溯源調查’,一件事是特巡廳責令博洛尼亞學派調查尼西米小姐失蹤事件”
“有。”希蘭當即點頭。
“第一,我自己這邊,在指引學派帶我去我的故居的行程裡——就是開車遇暴雨走錯道的那次——事後幾位導師分析起來,那個前兆與之前的一次事件十分類似,就是我們誤入‘瓦茨奈小鎮’的那次事件。”
“瓦茨奈小鎮?”範寧眼神一滯,“這不是瓊的記憶中不存在的小鎮嗎?跟你有什麼關係?你的故居在南邊的伊格士,她的故居在烏夫蘭賽爾西郊,毗鄰聖塔蘭堡,完全是兩個地方”
“第二,特巡廳那邊。”希蘭豎起指頭,“在特巡廳向博洛尼亞學派派駐調查組後,他們得出的初步結論顯示,瓊所在的尼西米家族的先祖在‘姓氏溯源問題’上存在疑點”
“???”範寧表情懵住了。
有什麼東西弄串了吧?
他馬上想到了一係列危險的扭曲的關鍵詞。
嫁接、截搭、融化
“你們這兩邊所說的姓氏溯源疑點,不會都是叫做‘斯克裡亞賓’吧?”他語氣慎重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希蘭驚訝道,“那封聯絡函後續劃掉的信息之裡,正是有這個姓氏名。”
“這個人是特巡廳的蠟先生。”
“啊!?”
“或者不甚準確地說,這個人‘現在’是我們所知的蠟先生。”範寧的語調著重強調了“現在”這個單詞,他深吸一口氣,徐徐回憶道“在進入失常區之前,瓊剛被我從‘裂解場’救出來,狀態特彆虛弱,在和我短暫的交流過程中,她提到過在幾百年前的指引學派普通會員中,有一個奇怪的‘長壽之人’”
範寧簡述了當時所了解的情況。
而且,他提到了更重要的一點重名。
蠟先生叫斯克裡亞賓,f先生也叫斯克裡亞賓。
這應該是重名,就和前世的作曲家“riabin,”和蠕蟲學家“riabin,”是兩個人一樣,特巡廳雖然崇尚強權,野心勃勃,那和神降學會也穿不到一條褲子裡去。
但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秘糾纏。
神降學會的怪異程度,失常區陰霾的影響範圍,均遠超自己預期。
“既然是有關係,那出現這種奇怪情況還真有可能了。”希蘭側身靠在座椅上思考著,“你剛剛也提到了,特巡廳的這個斯克裡亞賓異常長壽,身邊的至親甚至先輩都陸續死去,他和不同的人婚配,繼續繁衍子嗣,為了規避某些驚世駭俗的反響,就有可能接連換了幾個姓氏,恰好,我和瓊的先祖都是他的分支?前一個百年和前前一個百年的區彆?”
“可惡,我的曾曾曾曾祖先最後怎麼加入到特巡廳陣營中去了?”
“這不算什麼,如果真是像瓊之前那樣,被‘真言之虺’盯上了才是大麻煩。”範寧認真思忖起來。
“讓我考慮下。明天的院校一季度工作會議結束後,‘回歸音樂會’新聞發布會也結束後,我是不是考慮先陪你去一趟伊格士故居,看看那裡藏著什麼隱秘,那個地方就算有些貓膩,也不至於比失常區的調查風險還高。”
“好!”換了和之前不同的同行之人,希蘭答應地非常痛快,“這次我們一定要從默特勞恩地區穿過,最好帶我看看你的作曲小屋,還有屋前的湖水與多洛麥茨山脈。”
“嗯,這的確令我感到奇怪,為什麼通往伊格士故居的路上,也會遇到疑似誤入‘瓦茨奈小鎮’的先兆呢?之前你們由於缺乏警惕,在醒時世界念出了‘斯克裡亞賓’,這有可能讓神降學會趁機搗了什麼鬼”
“卡洛恩,我覺得倒是有另一種解釋角度。”
“另一種?”
希蘭點了點頭,試探著猜測道
“會不會是,無論這個叫‘斯克裡亞賓’的人換了哪個姓氏,成了哪個家族的先祖分支他的後代們的故居,都會逐漸變成時空錯亂折疊的‘不存在的小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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