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隻羽毛鮮紅豔麗,頭上還有金絲冠,像是鳳凰一樣,煞是好看。
現在經過一年多的時間,也在洞天繁衍起來了,該往外放幾隻了。
說乾就乾。
閃身出了洞天,外麵雨還在下。
他就找了把傘,喊上黑娃,就出了農莊。
出了農莊後,徑直向南山而去。
南山上沒啥野獸。
這些錦雞放出來之後,天敵比較少,存活下來的數量遠遠要比西山和北山要多。
至於下雨天礙不礙事,這個陳淩是完全不擔心。
到了南山上,把錦雞放出來,看著它們冒著雨,在山林中亂飛亂跑,陳淩笑得很開懷。
“讓你們怕我。”
“怕我就對了,正愁把你們放出來之後,萬一看到我找回去呢。”
然後瞅了眼黑娃,“走吧,繼續到老地方看看,有沒有豹子的蹤跡。”
黑娃瞬間領會意思,冒著雨在跑到前麵,一邊探路一邊嗅著氣味兒。
下雨固然會把氣味兒衝刷掉。
但是呢,豹子這樣的猛獸不可能不出來喝水覓食。
河邊走走,看看腳印有沒有留下的,下雨腳印清晰,找起來比平時容易。
將近一個小時,走到老地方,把附近的河邊、水源地轉了一圈。
有發現是有發現,但結果還是很讓人失望。
“看這腳印,得好幾天之前了,應該是在我們手裡吃了虧,就過來水邊喝水狩獵,填飽肚子後就離開南山了。”
陳淩看著河邊留下的一串豹子腳印,以及樹林邊緣的兩個小野豬的骨頭,能確定時間不太短了。
“娘的,這隻豹子還盯上野豬了啊,專門吃野豬嗎?”
不過想起自家的那些野豬崽子。
陳淩就忍不住咂起嘴來,小野豬肉確實是好吃啊,烤乳豬最香了。
豹子走了就走了。
他原本還想能找到的話,收進洞天裡呢,給它治治傷勢,以後有機會再抓到的話,就培養起來,生幾窩小崽子也挺好。
打獵的時候放出來,想想就帶勁。
可惜沒找見。
於是隻好回返,回家的時候,拐到水庫看了看蒜頭它們。
又在水庫收了些水,在洞天玩了場行雲布雨,電閃雷鳴,過了把癮之後這才回家。
農曆八月十七,雨雖然停了一陣,但半上午的時候又下了起來。
這讓陳淩很是鬱悶:“好不容易想出去一趟,咋還出不去了。”
說完看著媳婦坐在床邊一手抱著娃,一手專心的翻看那本藥用植物學根本顧不上和他說話,陳淩就更是鬱悶了。
隻好走過去抱起兒子,在外邊的樓上走廊到處溜達,和兒子一起看雨景。
溜達了一會兒,突然有人喊他。
“富貴,出來下棋。”
他循著聲音一看,是陳大誌站在蓮池旁的走廊朝他招手。
咦?陳大誌是啥時候來的?
陳淩瞄了一眼農莊外麵,好像老丈人和大舅哥也在。
就回到房間,把兒子交給王素素,自己打著傘出去。
走到農莊外,就看到竹林的亭子坐了幾個人,“哎喲,大誌哥,四爺爺,你們啥時候過來的?”
陳大誌見他就笑:“來了好一會兒了,棋都下了好幾盤了,俺們還以為你正趁著下雨天睡回籠覺哩,就沒喊你。”
這時候,坐在棋盤旁的陳趕年也看了過來,“富貴剛才是在看娃娃吧?”
陳淩頓時一愣。
陳趕年平時大多數時候看到他,都是喊他爹的名字,很少喊他小名。
現在沒把他認成他爹,那就是清醒了。
連忙說道:“是啊,帶娃來著。”
“娃好管不好管呐?”
“這陣子還不賴,天涼了,一上午兩小覺睡著,不鬨騰。”
“哦,那挺好。”
陳趕年雖說清醒了,但是蒼老的眼睛中還是有些渾濁。
陳淩便說,現在外邊下著雨,還是把棋盤去家裡下吧。
他一說話,老丈人和大舅哥也是附和著,把兩人請了進去。
往家走著,陳大誌就小聲告訴他。
陳趕年今早不知怎麼回事,清醒的時候挺久的。
早晨沒吃飯呢,就上山跑到四奶奶墳前待了會兒。
四奶奶去年就是差不多這個時候沒的,相差甚至不到一個月時間。
老頭可能又不好受了。
回家後吃了飯,就到處在村裡串門子,找些往年的老夥伴。
陳永勝兩口子也沒辦法。
跟了一會兒之後,陳大誌見了,就帶著老頭兒在村裡轉了幾家。
最後要回去的時候,碰到王存業牽著牛帶著小黃狗往農莊走,他們說了幾句話,四爺爺知道這是陳淩的老丈人,就說啥也要跟了過來,跟過來也並不是要乾什麼。
就隻是拉著王存業說話。
王存業也不以為忤,就喊上王慶文,和他們兩人在農莊外邊下起了象棋,邊下棋邊說話。
“富貴,你這咋還掛了半截豹子尾?是你這後邊的北山上又鬨豹子了?”
領到了竹樓一樓,&nbp;剛給兩人沏上茶擺上棋盤,陳趕年就指著屋外房簷下柱子上掛的豹子尾問道。
陳淩一聽大為驚訝,“四爺爺你認識這是豹子尾?”
“那肯定認識唄,以前俺那小的時候,還見人在北山上打過豹子哩。”
老頭摘下解放帽,擦了擦腦袋後的雨水,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
陳淩和老丈人互相對視一眼,眼神裡全是意外。
彆說他們翁婿倆,就是王立獻當時問遍了村裡所有老人。
還不是唯獨把四爺爺漏掉了。
都當人家湖塗了,哪知道人家居然連這個都有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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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nbp;漏掉的人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