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也為當時的情況感到驚歎。
丁海東直接瞪圓了眼睛:“我的媽呀,居然在懸崖峭壁上生崽兒,這也太驚險了吧!”
“那可不是,邊走邊生,小崽子都生出一半來了,要是摔下來,一大一小兩個都得死。”
鐘老頭搖頭晃腦道。
趙玉寶也說:“回去讓富貴給你們看相片,我們當時還拍照留念了呢,我家裡文章都寫了一半。”
“什麼文章?明明是給老韓他們寫的信,截了幾段拚的。”
鐘老頭不屑:“你這大作家來到這裡就知道玩,忒不務正業了。”
“什麼不務正業,這叫陶冶情操。”
“……”
他們兩個拌嘴,水滸劇組這些人聽說還有照片留念,這時都圍著陳淩詢問。
丁海東讚歎:“淩哥會的真多,還會給山裡的野獸接生呢。”
“嗨,我是獸醫嘛,就專門乾這個的。”陳淩擺擺手。
周衛軍卻還在回味陳淩說的那山驢子肉的味道。
說夏天不能打獵。
那等入秋了,能不能搞個陷阱,把山驢子抓了吃。
引來劇組幾個女同誌的怒目而視。
罵他沒良心。
人家山驢子母子倆那麼慘了,還想著吃人家,簡直太沒人性了。
……
到了目的地。
這個拍攝場地選的不錯。
就在西山的桑樹林附近,這裡怪石嶙峋,野藤纏繞,林木高大蒼勁。
到了夜晚。
十分有景陽岡的環境氛圍。
隻要把旺盛的野藤和雜草稍微除一除,簡單收拾與布置一下,直接就能開拍。
“這地方真不錯,這次來對了,以後有什麼需要取景的,還來你們這兒。”
那個武術指導趙天霸也讚不絕口。
陳淩聽他名字耳熟,卻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了,便沒有冒然多問。
隻是和小李以及馴獸員,帶著老虎在周圍溜達。
看著兩隻小老虎像狗群那樣不斷撒尿標記地點,還刨坑埋屎的,玩得不亦樂乎。
他們的心情也開朗起來。
說說笑笑,摘些野果。
那些小娃子和大人們就跟在趙玉寶兩個身邊,幫著劇組這些人乾雜活。
周衛軍和那個副導演當場獎勵每個小娃子兩塊錢,讓他們買冰棍吃,哄得小娃子們哇哇尖叫,乾勁十足。
“哎喲,又見到樹上結西瓜了,這西瓜還挺大。”
在除野藤的時候,大家發現了一株結滿了綠色西瓜的爬藤,都爬到兩米多高了,在兩棵大樹之間斜斜的掛著一串圓溜溜的大綠瓜,有成年人腦袋那麼大。
“這不是西瓜,這是吊瓜子,野瓜不能吃,當藥材用的。”
陳淩帶著老虎和狗群,悠閒的逛過來,說了一句。
吊瓜子,學名叫瓜蔞。
這東西以前這邊沒有,和刺拉秧一樣,是後來傳到這邊的。
要不是陪著王素素翻看醫書。
他還不知道這玩意兒學名叫啥,本地人就喊吊瓜、吊瓜,本來就是吊起來的野瓜。
“哦,原來這是瓜蔞啊,咋長這麼大,我在彆的地方也見過,基本比拳頭稍大一點。”
周衛軍詫異道。
“可能是這裡的土肥吧,山裡也沒人管,愛咋長咋長。”
陳淩笑笑,還是受這邊水土的影響。
不過確實是好東西,熟了以後是金紅色的,能治多種病症。
沒病吃,也能潤肺、健胃、化痰。
尤其是胃潰瘍、便秘之類的腸胃病,能管大用。
陳淩把藥效簡單一講,他們差點舍不得把這株藤刨掉。
後來說起這東西纏著樹不好,才狠心用鋤頭刨下來。
“照你這麼說,這東西渾身是寶啊,往我家院子外頭栽兩棵。”
趙玉寶對陳淩道:“你兩個嬸子胸肺都不好,也就來你們這邊住了一段時間,輕快了點,以前到了冬春兩季咳得厲害。”
鐘老頭也點點頭。
他和趙玉寶不一樣,本來就想著在這兒避暑的,哪裡想到,這邊兒還這麼養人。
慢慢地,都有點舍不得走了。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有什麼比身體更重要呢?
加上各種有藥用的東西遍地都是,說不準什麼不起眼的玩意兒就把身上的病症給治療好了呢。
他和趙玉寶在村裡的這些日子,給人寫了好多信,想多拉幾個作伴的。
很多都是老朋友,相處起來也不錯。
但收到信後,大部分人對他們的說法不太相信。
路遠難走,還在鄉下,也不願過來。
……
清除了一些野藤和雜草之後,還發現兩隻在草裡下蛋的烏龜,又引得他們一陣驚訝。
最後小娃娃們也沒要,給了劇組的兩個女同誌,聽說了這邊的烏龜很有特色,要帶回去給孩子玩。
陳淩也沒管他們玩鬨,隻是帶著老虎和狗群閒逛,看看山林附近的野獸有什麼反應沒有。
事實證明,並沒有引起什麼反應。
老虎的威懾力還是可以的。
當天傍晚的拍攝,由於陳淩提早和兩隻老虎配合好了,訓練了基本的動作和拍攝也很順利。
可誰也沒料到。
這第一天拍沒什麼事。
到了第二天晚上拍攝的時候,由於拍攝過程過於順利,大家興致高昂,為了追求質量,多保了兩條。
這樣也就在山裡逗留時間長了一點。
加上早早吃過飯,都不怎麼急。
沒想到真給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