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在此之前,陳淩除了知道這山猺子的皮毛不如黃鼠狼能賣錢之外,彆的方麵對這小玩意兒是一點也不了解。
也就這次。
發現了它們的小體格之下,有著不合常理的凶猛之後,才漸漸起了興趣。
於是當天,陳淩就在洞天將這兩隻黃喉貂折騰了大半夜。
然後他就發現。
這種小獸的性格是極端記仇的。
一旦把你認作仇人,比黃鼠狼還要仇視。
且氣性極大。
陳淩在洞天內部用他的特殊能力訓豹子、訓豺狗子,能把這二者嚇得瑟瑟發抖。
哪怕豺狗子在他轉過身後依然會在他背後目露凶光呢。
起碼表麵上會畏懼他。
但這黃喉貂不會。
當著他的麵依然凶狂無畏,紅著眼睛想咬人。
讓陳淩覺得這小玩意兒極端加暴躁的性格甚至有點像非洲平頭哥了。
最後他自己都無奈了:“奶奶的,還想訓成兩個秘密武器帶進山呢,居然這麼難搞。”
這樣的性格開智是不可能給它們開智的。
隻能生了崽子之後,從小培養了。
現在麼,讓它們生小貂一時半會也指望不上,還是把家裡的黃鼠狼喊回來比較好。
把黃鼠狼喊回來好好玩玩,也好適應一下貂類和鼬類的性格,研究研究怎麼訓它們,怎麼帶它們出去打獵。
“先這樣吧,把小黃小胖它們一家先喊回來。”
陳淩出了洞天之後,往廚房後麵的茶杯大小的牆洞裡塞了幾塊生肉。
這個牆洞是陳淩特意留的,預備著布置水管或者電線的時候,可以用到,算是備用的。
後來,幾隻黃鼠狼老喜歡從這裡鑽進鑽出。
陳淩自己給它們精心製作的小窩卻沒一個去住的,偏愛往這裡跑,有時候就住牆裡頭。
慢慢地,養成這個習慣之後,陳淩想喚它們回來,就往洞裡塞點吃的,它們經常隔天就會跑回來了。
放好肉,天色已晚。
阿福阿壽守著新建造好的虎穴不肯挪屁股,聽到陳淩走動的腳步聲,才會從莊子內側的洞口探出腦袋張望兩下。
睿睿這時也在前麵跟著王存業睡著了。
玩了一整天,上午挖洞,下午玩水,臭小子今天是真給玩累了。
沒回縣城見到王素素呢,就在農莊的躺椅上睡過去了。
既然這樣,陳淩也就不回縣城了。
續上兩根驅蚊的火繩,翁婿倆在院子裡把今天下午挖的草藥,以及之前梅花鹿的、野豬的,各類野物身上的藥材收拾整理好。
甚至還有老丈人熏曬的蛇乾。
等著分門彆類之後,給王素素用。
未曾想。
在村裡睡了一晚,早晨竟下起雨來了。
秋雨帶著絲絲涼意,從灰蒙蒙的天空落下來,山林與水庫籠罩一層蒙蒙水霧。
睿睿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從小床上爬起來,看了一圈沒找到王素素,就焦急的跑出去到處喊媽媽。
“媽媽沒在,待會兒回去再找媽媽。”
陳淩在窗前看雨,見狀跟出來,把他拉住,抱回屋穿衣服。
下雨了,天涼,可不能再光著屁股到處跑。
“爸爸,不穿,去臭臭。”
“穿上再去拉臭臭,不然著涼了肚肚痛。”
陳淩把他扯到身邊,粗蠻的把衣服套上,而後才匆匆到樓下帶他拉屎。
要是不下雨。
就縣城那邊的小院子,他自己拉屎能從院裡拉到門外。
現在下了雨,讓陳淩抱著拉屎也不老實。
拉一下就讓陳淩帶著他挪一下位置,陳淩嫌這裡泥土地少,全是青石鋪的地麵,就帶他到後院,廚房後的屋簷下。
一邊看著阿福阿壽,一邊在廚房後的帶他拉屎。
就是看了半天也不見阿福阿壽出來。
直到給睿睿擦好屁股,父子倆打著傘過去看,才發現兩頭老虎呼嚕打得震天響,在洞穴深處睡得正香呢。
下雨天最適合睡懶覺。
虎穴昨天經過陳淩和山貓用火的熏烤,很是乾燥和暖和。
阿福阿壽住在裡麵就非常舒服,這時外麵陰雨蒙蒙,它們就縮在洞裡,像是兩隻大貓一樣,懶洋洋的睡著覺,看著就很享受。
睿睿見了都想爬進去湊熱鬨,被陳淩硬生生拖走了。
然後準備回縣城去,免得王素素擔心。
至於阿福阿壽是不用管的,老虎和人不一樣,不用每天一天三頓按時吃飯,今天下著雨,它們也沒心思吃飯,就讓它們安心在家睡覺好了。
陳淩父子倆就和山貓一塊回了縣城。
這兩天山貓一直住在他爸媽的院子裡,陳淩給他盛了一壇子藥酒,他就搭配著藥酒每天熬藥喝,在他爸媽麵前做出一副努力備孕的樣子。
省得老兩口整天催他。
兩大一小就這麼回到縣城,雨卻越下越大了。
王素素和杜鵑正在一樓的堂屋裡給人抓藥,這個就是縣城附近的人了,說是家裡的娃娃給嚇到了。
晚上老做噩夢老是哇哇哭。
然後就還是說見到了女鬼在河邊怎樣怎樣的,問王素素會不會喊魂。
最近兩天好多人來找,也都說是白衣女鬼找替死鬼什麼的,大人小孩被嚇出問題的還真不少。
讓王素素聽了很苦惱,這種病是秀芬大嫂擅長的,她哪裡知道怎麼治。
還好在自家裡王真真沒被嚇到,可能也是高秀蘭帶著小女兒到河邊給老鱉上香的緣故,王真真心裡踏實了就沒事。
王素素雖然性子軟,也不是膽大的女子。
聽到鬼啊神啊,也是會害怕的。
但今年不知怎麼回事,聽人講女鬼什麼的,那感覺倒是淡了,思來想去,或許還是家裡這兩條大狗,和大白牛的緣故。
讓她心裡安全感比較足。
黑娃小金就不說了,小白牛就算白天遊回村裡,晚上冒著天黑也會再遊回來。
昨天晚上就是這樣。
有這樣的牛,哪還會怕什麼鬼不鬼的?
所以這些病人不管怎麼講,怎麼描述那場景的可怕,她都是麵不改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