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質鮮美,味道上佳,簡單烹調,烤完撒鹽也能吃,而且也很好吃。
但這鱘魚跟彆的魚不一樣的地方是,它身上的骨頭是能吃的。
骨軟沒有小刺,軟骨入味後,相當好吃。
要不然也不會說鯊魚翅、鱘魚骨了。
純吃肉,會浪費掉這些大好的鱘魚骨。
“好吃,太好吃了,小陳老板,這種吃法好奇特啊,也是你想出來的嘛。”
吊鍋燉好後,鄭紹秋等人讚不絕口:“我們第一次知道,魚皮、魚骨還能這麼好吃。”
讚完又問,這種口味能不能也弄一個方便麵,實在太好吃了。
陳淩笑著說這個他做不了主。
再說了,這個魚肉的東西做成調料包後,適應人群太窄了。
可以說比海鮮麵還窄呢。
畢竟再好吃的魚,回鍋後腥味也是越來越重的。
不說方便麵了,做罐頭也差點意思。
還是那句話,用鱘魚做罐頭,成了罐頭製品後,味道並不會和價格匹配。
最後白費勁。
……
次日天轉晴了。
陳淩對狗獾子不感興趣,送王真真的時候,一早給帶到城東的林場放了。
之所以不直接放到附近山裡,還是因為這是陳寶栓他們在打墓的時候逮到的,放進山裡跑進村裡墳地挖洞多膈應人。
回村後,繼續在村東忙活建大棚。
昨天吳老幾人去家裡做了客。
鄭紹秋等人中午還在家吃過了飯。
都覺得跟陳淩更熟更親近了。
今天都早早就來了。
鄭紹秋他們是幫不上忙,就搬了個桌子板凳在這邊,一邊幫他們煮點棗茶,一邊在桌上幫陳淩寫信。
寫的信自然是陳淩家兩個小娃的百日宴邀請函。
其實昨天下午就開始寫了。
剛開始隻是餘啟安提了一嘴後,陳淩想起這事得儘快定下日子。
正好下雨沒事,就從村裡喊來四爺爺、三桂叔他們,挑了個好日子。
然後就開始給朋友們寫信。
這類事都得提前早點通知人家的。
更親近的信和電話兩個都要通知到位。
平時沒什麼感覺,到了寫信的時候,陳淩發現自己眼下朋友還真不少。
寫這種比較正式的信件也挺累。
然後鄭紹秋他們就自告奮勇來寫,他們大多寫字都不錯。
連混社團的英光老哥也是一手漂亮的繁體字。
這繁體字拿出手去確實看起來不一樣。
陳淩看了,都得說一句騷包。
怎麼看都滿意得很,索性就都給他們寫,自己最後簽個名再群發一下完事。
然後今天吳老他們也加入進來了。
也是一手很規整很氣派的,各有韻味的繁體字。
幫陳淩寫著信件。
他們也順帶著寫著自己的信。
尤其鄭紹秋他們,昨天下午在陳淩家吃爽了玩爽了,還湊一塊照了好多相片。
寫完信,等再把相片洗出來,一塊寄回去讓家人朋友都看看。
多好的事。
他們寫著信,煮著茶,閒聊著,還是有點愜意。
相比他們,何家文這些老師倒是乾得很來勁。
要不是他們要給村裡捐錢,也幫村裡解決了建廟的事情。
恐怕村裡的鄉親們看到還是會嘀咕他們幾句。
何家文過來喝水的時候,也是這樣調侃道:“吳老,你們想養好身體,就得活動活動筋骨,乾點活啊,你看我們,身體多棒,上午在這邊乾活,下午還要去山裡呢。
這比找村裡秀芬大嫂管用多了。”
“哎呀,乾不了,乾不了。”吳老笑眯眯的擺手:“多少年不乾活,早就有心無力了,等什麼時候養好身體,來年再過來幫村裡收麥也成。”
其實這邊真用不到他們,硬要幫忙也是幫倒忙。
“唉,想養好身體,這有什麼難的,我們李老師剛來的時候,爬個小山頭就喘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你看現在,都能扛竹竿了。”
何家文指了指旁邊已經黑了好幾個度的女老師。
李老師咕咚咕咚喝玩茶,一邊擦嘴一邊衝這邊笑著:“吳老加油,你也行的。”
“哦?怎麼做到的,見效這麼快?我聽啟安說你們來村裡也沒多長時間吧。”
吳老好奇道。
“哈哈哈,是啊,李老師確實沒來多長時間,我來了兩次了,第一次來的時候,我也跟李老師強不了多少,都是從這邊老人嘴裡的聽來個方子,把身子骨養起來的。”
何家文把胸脯拍的梆梆響:“你看我們這幾個人,身體倍棒,要是不說你們能看出來我們是大學裡的教書匠嗎?”
“哎呀,你個小何,快彆扯彆的了,說說是個什麼法子,把身體養好的。”
吳老放下紙筆和眼睛,焦急的問道。
何家文立馬笑眯眯的點頭:“好啊,不過我得給吳老提個條件,下次從你們台北圖書館給我帶兩本書,我就告訴你,不然你自己去村裡問吧,肯定問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