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被扭送大秦城市管理監,都有點太過於‘仁德’了!
“去通知公子高,問話之後羈押吧。”
柳白擺了擺手。
對於此事,他自然不會反對。
不過他還是深深看了一眼陳平。
他知道,這個‘狠’字,並非是表麵上說的這麼簡單。
十二軍卒?五十家將?
說到底,就是個開胃菜罷了!
等到殺雞儆猴結束之後,到時候再違反軍紀的人,那才是要見識到真正的‘狠’!
對於這件事,柳白有些不忍。
畢竟都是大秦的子民。
但是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得不做!因為今年占城稻的糧種推廣之後,大秦糧庫豐盈,定然要開始擴張。
若是此時不整頓軍紀,無論打下哪一片土地都會是‘一地雞毛’的尷尬境地。
柳白能做的,無非就是將這些懲處定的更加合理一些罷了。
“阿平,你好好歇息吧。”
柳白長歎一聲,便是起身,背負雙手走出房間。
龍且緊隨其後,他還要安排接下來錦衣衛的事情呢。
看著柳白和龍且離去,陳嬰本準備一同離開。
但是想了想,還是從懷中掏出一物,放置在陳平的床榻之旁,笑著開口說道:
“陳平先生,此物乃是幼時我身患氣疾,我爺爺找人弄的,說是用梨熬製的,附有梨香。”
“若是感覺氣息不暢之時,細嗅可緩解。”
此話說出,一直麵色平靜的陳平,手指微微一動。
但還沒等到他說什麼,陳嬰便是已然出門,並且貼心的將門給掩上了。
伸手去撫那留在床榻旁的物件,赫然是一個小玉瓶,打開蓋子之後,有清新梨香,令人舒暢不少。
“真好的一個家”
陳平喃喃。
“呔!”
“吃你樊噲爺爺的戟吧!”
草原之上,阿格沁部落草地儘赤。
一支猶如天兵下凡一般的黑甲騎兵衝鋒,彆說是人擋不住,就連部落外的柵欄都攔不下!
更為可怕的是,好不容易有人逃出了部落,就有輕騎上前,將他的人頭輕易收割。
五百人的部落,也算不上小了,卻是連一刻鐘都沒堅持下來!
“韓大哥,這些怎麼辦?”
鐘離昧指著剩下的老弱婦孺開口問道。
畢竟年齡小,看著這些人哭泣,竟沒有立刻揮下屠刀。
“搜出地圖了嗎?”
韓信淡漠開口問道。
“隻有一個粗略的方向,往北偏南走,要經過狼居胥山,聽說那裡有精銳狼兵。”
鐘離昧歎了一口氣。
哪怕是這個部落規模不小,但地圖這樣的稀罕物,終究還是沒有啊。
“屠了。”
韓信淡淡開口,便要轉身離開。
而這兩個字聽在鐘離昧耳中,卻是渾身一震,而後緩慢且鄭重的點了一下頭。
韓信用身體力行告訴了鐘離昧一句話:帶兵打仗,需要的絕不是行仁義,將帥的目標,有且隻有一個,那就是贏!
“狼居胥山”
“踏了他!”
鐘離昧暗暗發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