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可能,會是山東響馬主動偽裝錦衣衛?
“行了,這件事你們照辦就行。”
子鼠揉了揉眉心,格外心累。
他是放聲十二刀的隊正,如今深入匪盜窩內,自然要多加小心。
步履維艱,可能是誇張了一些,但吳到全盤接受他們,子鼠也覺得不現實。
他甚至懷疑,這翠雲寨內的這麼多蹂躪百姓的事情,也是吳到試探他們的一部分。
“知道了,大哥!”
眾人點頭,而後離開。
房間之內,隻有子鼠一人。
在燈光的印照下,子鼠將自己腰間的‘放聲’拔出。
這第二代的刀,在此刻顯得寒光凜冽。
諸位兄弟仇恨,想要將翠雲寨滅了,他何嘗不是?
可領隊之人,必須要保持冷靜,絕對不能被這些憤怒衝昏頭腦。
子鼠苦笑了一聲,原以為此番任務最難的是殺人,剿匪。可沒曾想,最難的是心境上麵的磨礪。
當夜,放聲十二刀巡邏翠雲寨布防,砍死了兩名‘琅琊郡差人’,用的都是一招斃命的狠辣招式,甚至都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
如此果決,算是打消了吳到的一點點防備之心。
甚至當晚還賞賜了子鼠一個劫掠過來的富商家的女兒。
子鼠照單全收。
當夜,吳到在屋頂偷聽,那一陣陣‘淒厲’的叫聲,反倒是讓他安心不少。
最忠誠的證明,其實就是犯下決不可饒恕的罪過。
子鼠沒有與那女子解釋,隻是底下眸子,不讓這個可憐女子看到自己眼底深處的愧疚。
“你叫什麼名字?”
子鼠冷冷開口。
女子蜷縮在床榻一側,那一抹血紅還在被上,死咬著嘴唇不願意說話。
“無論你叫什麼,從今天開始,不要離開這個屋子,也不會有人來打擾你。”
“飯食,水,都會按時送來。”
子鼠起身,語氣依舊很冷。
將房門打開,沒有抬眸,他都能注意到暗處鬼鬼祟祟的幾個身影,顯然是來偷聽的人不少。
子鼠沒有說話,到了空處,拔刀狂舞。
那淩厲的刀勢,既是在發泄心中的痛楚,也是在警告翠雲寨的所有人,不準打這個姑娘的主意。
“子鼠兄弟好功夫啊!”
“這姑娘是富商家中養出來的,白嫩得很。不知道可合兄弟胃口啊?”
吳到笑著走來。
他知道,子鼠用了強了。
這也是他完全信任子鼠的原因之一。
子鼠沒有手刀,刀勢愈發淩厲。
臨近吳到,方才一滯!
“這女人,現在是我的了。落入我子鼠手中的東西,誰敢覬覦,那就挖了他的眼珠。”
子鼠冷冷開口。
就這樣一句話,讓吳到笑容更甚!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