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君主對於臣子掌握權力進行猜忌,這絕對是官員們的災難。
就如同昔年趙國的郭開,對付廉頗、趙牧等人,趙國的賢人皆是離開趙國。
這一下,官員們也人心浮動起來了。
反倒是有一人....眉眼之中,綻放巨大驚喜!
“終於....讓我等到了嗎?”
文丘高興得險些跳起來!
看到一個身影,連忙上前搭話:“陳長史!”
陳銘轉身,看到廷尉府知事文丘,也是微微皺眉。
雖然剛入官場,但陳銘畢竟是出自地方豪族的富裕之家,知曉到達官場要打探消息的道理。
這個文丘,就是因為得罪了柳相,如今才落了個如此‘淒慘’的境地。
如今....來和自己搭話?
“文知事安好。”
“下官正要前往稟辦太子殿下交代之事,不便逗留。”
陳銘十分禮貌,但態度卻是說不出的疏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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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官職,他確實是文丘的下官。
但....若是論起手中的權力,一個丞相府的左長史,比之廷尉府的知事,不知道要高出多少。
文丘心中一陣惱怒一閃而過,而後麵上堆起笑容,連忙道:“陳長史留步!我正欲言此事。”
“如今太子殿下詔陳長史負責土地征調一事。”
“此事繁雜,更是為皇室事,不可有分毫怠慢。”
“吾侄文淵,頗通律令、土地,其科考成績,雖然不如陳長史一般,彪炳群豪,但亦是我大秦此番科考的庶吉士。”
“陳長史若是繁忙不過,可否讓我侄文淵,從旁協助?”
文丘的態度誠懇,甚至已經到了有些懇求的地步了。
而此話說出,陳銘微微一愣,皺眉看向文丘。
這樣的表情,其實很不應該,因為表現出了陳銘對於文丘方才言論的不滿,甚至是對於文丘的厭惡。
畢竟是個官場新人,想要如同柳白一般,不因為心情表達喜怒,隻是因為需要而表達喜怒,這是一個需要長久曆練的過程。
“文淵兄....”
陳銘略微沉吟,開始思索。
固然,文丘已經得罪了柳白,但是文家....在廷尉府多少是有些用的。
此番征調,麵對百姓自然沒什麼,畢竟是按照市價給予錢財,自己再適當操作一番,允諾一下徭役減免的事情,定然不會有什麼鬨事。
但....其實大片的土地,是在那些豪族的手中,他陳銘畢竟威望不夠,若是借用廷尉府....不管是鎮壓,還是入刑,都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文淵兄大才,若是能幫助於我,此乃幸事也!”
瞬間,陳銘作出決斷。
此話說出,文丘雖然捕捉到了陳銘眼神之中對於自己的那一絲厭惡,但心中依舊大喜!
文淵.....尚公主之事,無虞矣!
....
“柳相!”
丞相府內,蒙毅快步。
柳白正在書房看書,抬眸看見蒙毅,也是啞然失笑:“蒙毅亦未寢?不是說你大白天都在睡覺嗎?今兒個不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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