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知道這些,估計蕭寒努力建立起來的光輝形象在一瞬間就會崩塌的半點不剩!
“看到了!我剛剛送走他!伯母不用擔心,孫神醫也說了,薛盼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蕭寒聽到未來丈母娘問起自己,趕忙走過去小心的回答。
與其他關係不同,這女婿對待丈人和丈母娘,都會有一種莫名的虧欠感!畢竟是自己偷走了人家的寶貝女兒。
“嗬嗬,坐!快坐!看你忙的,這些日子,苦了你了!”薛母對蕭寒慈祥的笑了笑,招呼他到自己旁邊的凳子上坐下。
“好好,我不辛苦,不辛苦!”
蕭寒聞言,先偷偷看了一眼靠坐在在床上的薛盼,看著她也在偷偷對自己笑。
這才小心的坐在凳子上,不過就算是坐下,也感覺這凳子上好像有釘子一樣,難受的緊。
看著有些拘束的蕭寒,薛母停頓了一下,想了想便開口問道:“蕭寒,我聽收兒說,你沒有什麼族人”
蕭寒一聽這話,心裡立刻苦笑一聲。
果然,不論千年前還是千年後,這丈母娘盤問女婿也算是一種傳承。
在心裡斟酌一下,蕭寒開口回答:“是的伯母,我從小就沒看見過父母,打記事起就流浪在各地,對自己的族人也沒有半分印象,也沒有認祖歸宗的想法。”
薛母雖然對此已經大體聽說過一次,但是當這話從蕭寒嘴裡說出,她也不禁唏噓不已。
這孩子,也確實不容易!
不過,現在這天下就是這樣,永無休止的戰爭,帶來的就是無數破裂的家庭!那些年幼的孤兒,更是多到數不勝數!
就算從來都是養尊處優的薛母,也知道在之前的各個城市,每日都會有餓死,病死的孤兒被扔到城外的亂葬崗,死的無聲無息。
而麵前的蕭寒,卻能從一天生地養的孤兒成長到大唐的開國侯爺,年紀輕輕就坐擁偌大家產,這在誰眼裡都是一個不小的奇跡!
一句話,說的薛母眼圈泛紅,不過蕭寒卻覺得這無所謂。
自己不是一個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幸運兒,身世,不是用來博取同情的,更不是讓自己自怨自艾的,而是鼓勵自己努力前行的。
想到這,蕭寒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對薛母說:“伯母,您也不用替我操心,您看,我這不是好好的麼!”
“對,對!”薛母被蕭寒的豁達感染,輕拭去眼角泛出的淚花,欣慰的看了看蕭寒,隨後又看了看也在偷偷抹眼淚的薛盼,像是想到什麼一般站起身來道:
“好了,今日禮佛的時間到了,我先去佛堂!你們年輕人在一起多說說話。”
“伯母,我送你!”蕭寒聞言連忙起身,不過卻被薛母製止了,她也是從年輕時候過來的,知道這年輕人的心情。
房門隨著薛母的離開輕輕合上了,屋裡就剩下蕭寒、薛盼和小艾三人。
不過很快,小艾在薛盼眼神的示意下不情願的放下粥碗,也走了出去,將空間留給這一對狗……咳咳,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