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專心”替一個暈倒漢子“看傷”的蕭寒突然被人用手在肩膀上輕拍了拍。
“嘎”蕭寒被嚇得一個哆嗦,猛的轉頭,用特無辜的眼神瞅著禁衛軍統領:“大哥,你看清楚一點,我是醫護人員,這裡這麼多傷員我都忙不過來,你讓我去哪插隊可是不道德的!”
被蕭寒瞅著的禁衛軍統領看起來很是無語,他左右看看還沒人注意到這裡,趕緊咳嗽一聲,俯下身子道:“咳咳,蕭侯,咱明人不說暗話!再說這裡這麼多人也不是瞎子……”
“什麼暗話,什麼瞎子!”
蕭寒一開始以為自己還能搶救一下,結果順著那禁衛統領的目光往旁邊一瞧,這才發現躺在地上近一半的人,都在捂著下身痛哭流涕……
“那個……好吧!既然陛下說了,兄弟今天也不讓你難做,扶我起來,剛剛用力大了,腳有些扭……”
打了一個寒顫,蕭寒心裡開始有些後悔!原來剛剛下腳不光重了些,還多了些……
一天之內,大唐朝堂上近乎所有的將領都進了大牢!
這不光在唐朝,估計在華夏整個曆史上,都可以說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長安,萬年兩縣的監獄今天算是熱鬨了!
往日,那些高高在上的大將像是下餃子一樣,全被人給塞進了這裡,把那些獄卒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這裡麵,包括禁衛軍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這些人都是惹不起的大爺,之所以到這裡,不過是皇帝氣急敗壞後的決定,等他氣消了,這些人怎麼進去的,還得怎麼放出來。
既然如此,那麼在待遇上,禁衛軍跟兩縣的牢頭自然得下足功夫。
不光給他們最好的牢房,還貼心的將兩幫人分開兩地關押,省的他們再打起來。
哦,不對,應該說省的有人再挨揍!
“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貶潮州路八千……”
攀著牢中粗大的欄杆,蕭寒總算是知道了老韓當初寫詩的心境了!
誰能想到,早晨還高高興興的去上朝,下午就蹲在大牢犀牛望月
這人生的大起大落,也實在是太刺激了……
“喂蕭寒!你這念得這什麼東西咱不過是蹲兩天大牢,睡一覺也就過去了,哪把你貶潮州去了”
牢房牆根處,叼著一根稻草的劉弘基不顧自己鼻青臉腫的模樣嗤笑道。
“滾!”蕭寒頭也不回,隻用一個字回答了這個老油子!
說真的,要不是他,自己早睡在自家溫暖的被窩裡,還能被關在這裡
不就一點錢財麼這裡的人誰在乎那點東西不知道退一步,海闊天空哎,話說,家裡人要是知道自己被關大牢裡,該多著急
蕭寒還在木欄杆處自怨自艾,外麵牢房門口卻響起一陣開門聲,緊接著,一個臉上長著一個杏子大小黑痣的牢頭,便笑嘻嘻的出現在了蕭寒麵前。
“蕭侯,現在天冷,小人怕各位大人在這凍著,特意把家裡的被褥給各位大人拿來用……”
牢頭一邊笑嘻嘻的說著話,一邊就要打開鎖鏈,讓手下將那幾床黑乎乎一團的東西給抱進牢房。
(連更差不多快三年了,期間一天不斷,可樂自己都覺得很厲害~有沒有人覺得可樂有毅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