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自然不知道,下麵已經有人恨他不死了。
他此時正站在禮堂的講台前,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間禮堂。
還彆說,這地方他還是第一次進來!然後心裡就一個感受,那就是這裡建造的很大,很大!單單光算椅子,就有一二百張之多!
蕭寒也不知道,那些墨家匠究竟人用了什麼技藝。
這麼大的一間禮堂,裡麵竟然隻有寥寥幾根柱子支撐,這使得禮堂裡麵不僅寬敞,還很亮堂!
就說這份技術,怕是連長安的皇宮都比不過!要是皇宮也是這樣建造,那他上朝時,想找個柱子靠著睡覺都不容易。
蕭寒還在思索間,那些學生基本都已經進入了禮堂,或大,或小的學生在先生的帶領下,各自有序坐好,然後就好奇的看向主講台上的蕭寒。
在這其中,偶爾有幾個交頭接耳的,也被各自的先生眼神警告,立刻不敢再造次。
學生們都不敢亂說話了,幾個交好的先生卻湊在了一起,開始了小聲議論起蕭寒。。
“老宋,聽說這個年輕的院判是蕭十三他們的師傅,尤其精通算學!我們之中,數你跟十三最好,怎麼樣,聽他說過麼”一個頭發有些斑白的老先生看了眼台上的蕭寒,轉頭問向身邊的宋先生。
宋先生聞言,捋了捋胡子,笑嗬嗬的說道:“這個嘛,倒換真聽他說過幾次,而且聽他話裡,對這位院判是極為推崇!倒是不知其真本事如何”
“哼哼,我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符!”宋先生話音剛落,一個抱著胳膊的中年先生緊接著就說了起來,隻是他說這話的時候,一臉的不屑,像是根本不相信蕭寒有什麼本事一樣。
“我覺得小李說的對,更彆說這院判的大名你我從未聽說過!反正我也以為這人這麼年輕,不靠譜!”
“非也非也,十三他們的學問是經過考驗的,完全站得住腳!既然他們的本事都是院判教的,那這院判不可能是草包一個!”
幾個聚在一起的先生各執一詞,開始低聲討論起蕭寒來。
而除了他們以外,嘀咕蕭寒的絕不止一個兩個。
那些人,看起來神情各異。
有崇拜者,有無所謂者,更有不屑一顧者。
不過,這一切放在蕭寒眼中,卻隻是微微一笑,便已經帶過。
這兩年的走南闖北,官場沉浮。
不僅讓他有了處變不驚的底氣,更有笑對一切的風度。
雖不敢說達到了:麵對千夫所指,依舊麵不改色的最高境界,至少也不會在乎麵前這種小小的場麵。
他就靜靜地站在講台上,任憑他人如何去看,一雙漆黑明亮的雙眸始終波瀾不驚。
漸漸的,禮堂裡的嗡嗡聲小了起來,再然後,便是鴉雀無聲。
所有的人都開始看向了講台上,那道並不高大的身影,即使那道身影沒有任何動作。
“哼,這混蛋院判雖然長得趕不上少爺我,但眼睛倒是挺好看的!”
低聲嘀咕的王崇安不知道,此時與他有同樣想法的人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