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來的野種還有沒有教養家裡大人呢……”
那悍婦起先還被王崇安說的有些心虛,這時看清他隻是一個十多歲的小娃,氣焰頓時囂張起來,指著王崇安的鼻子就罵,各種鄉野俚語,簡直是不堪入耳。
不過,王崇安心中雖然惱火,臉上卻學著蕭寒鎮定的樣子問道:“野種罵誰”
“野種罵你!”悍婦不暇思索,立刻叫道,聲音尤其之大,仿佛怕彆人聽不清楚一般!
“哦~~”
王崇安聞言,卻隻是翻了個白眼,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
話說,這個典故還是當初聽蕭寒講故事時學的,今日第一次用,果然好使的緊!解氣,舒坦!
“噗嗤……”
人群中也有那反應快的,這時已經憋不住笑出聲來。
而有了第一個笑的,很快其餘的人也尋思過味來,跟著哄堂大笑起來。
刹那間後,滿院子就隻剩下那悍婦坐在地上呆愣的看著四周,搞不清楚這些人為什麼笑。
“劉家婆娘,他剛剛是說你是野種……”
看著還在懵懂的悍婦,一個老頭終是忍不住,低聲為其解釋了一句。
不過他沒想到:那悍婦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對著他就開罵:“你才是野種!”
“你,你……”
老頭被罵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指著悍婦哆嗦了半天,最後猛的一甩手!
我還不管了,這女人,蠢死算了!
罵過了老頭,悍婦雖然還沒想明白剛才說了什麼,但是腦袋卻清醒了許多,厭惡的看了一眼王崇安,繼續把目光投向他身後的蕭寒。
“你,就是你!彆想拿一個野孩子來擋道!把我家男人打成這樣,你說該怎麼辦!不行我就去衙門報官,我家小叔子可是衙門裡當差的,到時候有你好果子吃!”
“醜婆……”
接二連三的被罵野孩子,泥人還有三分火氣呢,更彆說正值年輕氣盛的王崇安!一咬牙,小家夥正要與那悍婦對罵,卻不防一雙大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他剛要出口話又壓了回去。
“你說怎麼辦”拍了拍王崇安的肩膀,蕭寒把小家夥拉到身後,眼神淡然的看向悍婦。
悍婦被這幅眼神看的有些心虛,不過一想自己的男人,頓時又鼓起了勇氣,尖利的叫道:“賠錢!”
“哦賠多少”
“十……不!一百貫錢!要不就去衙門!”
一百貫,這即使在富庶的揚州,依舊不算一個小數目!悍婦敢喊出這個數來,就是打定主意,蕭寒不敢去見官!
不過,讓她失望的是,蕭寒在聽到這個數字後,既沒吃驚,也沒發怒,他隻是搖搖頭道:“我一文銅錢都不會給你,識相點,趕緊帶著這個醉漢離開,否則……”
“否則什麼”悍婦色厲內苒的叫道。
蕭寒歎口氣,看著地上的點點鮮血說道:“大好的日子,卻見了血。不過好在血也是紅色,算是吉利事,如果你再胡攪蠻纏,我不在乎多一點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