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得知了這個消息,驚訝過後,便是一笑了之,即使平日裡看到薛母,也外不曾提起。
隻是他對於這個曹公公,心中更多幾分好感。
世人多對太監有誤解,認為他們隻是一群身體精神皆有殘缺的閹人。
唐甄甚至還在《潛書》中著重描繪太監,稱他們“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麵,聽之不似人聲,察之不近人情。”
蕭寒不知這位唐甄先生是不是吃了太監什麼虧,才這樣往死裡黑他們!
但他卻知道,在這些太監中,依舊有剛強不輸忠臣,才乾不差棟梁之人。
高力士,一生忠貞於唐玄宗,那怕被誣流放,依舊對李隆基念念不舍,聽聞陛下駕崩的消息,當場悲傷痛哭,直至嘔血身亡,再忠貞者,莫過如此。
鄭和,一生為朱棣戎馬不離,幾次險死還生!等朱棣坐穩天下,他放棄輕平日子,七下西洋,後世對此敬稱:鄭和之後,再無鄭和!
除此之外,還有蔡倫,田義,王承恩等許許多多之人,都是以殘缺之身,做人所不能做之事。
當然說了這麼多,蕭寒也並非要為太監洗白,他隻是覺得這些人也是可憐人,真的沒有必要拿異樣的目光去看他們,大家平等對待,挺好!
“蕭寒想什麼呢”
蕭寒坐在書房中正想著,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打破了他的思索。
不用回頭,蕭寒就知道這是薛盼來了,晃了晃腦袋,伸手一把就將薛盼拉過來,正坐在自己的腿上,而後,一雙不安分的大手順著她那寬鬆衣服就探了進去。
“呸,大白天的要不要臉!”薛盼起先被嚇了一跳,然後觸電一般跳了開來,一邊整理衣服,一邊做賊心虛的看向房門那裡。
蕭寒嘿嘿笑著,聞了聞手上的餘香,理直氣壯的道:“我怎麼不要臉了都憋了這麼久了,碰一下都不行真想把我憋成曹公公”
“你,不要臉!”薛盼發覺蕭寒聞手的運動,饒是老夫老妻,依舊羞惱難當,臉上都紅到耳朵根了。
蕭寒看著麵若桃花的薛盼,隻覺一股熱流直充腦海,都說少年男女食髓知味,現在看到這樣,哪裡還能忍的住
“不行,大白天!”
“呸,管他白天黑夜!”
“那也不行……”
“又怎麼不行了!”
“那個,孫道長說了,最少要兩三個月以後才能……”
已經開始埋頭解腰帶的蕭寒聞言一愣,然後就感覺一盆涼水潑在了頭上,冰冰亮,透心涼!
“我去,這牛鼻子老道不是方外之人麼,怎麼什麼也說。”蕭寒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咬牙切齒的說道。
薛盼翻了一個白眼,整理好被蕭寒扯亂的衣服道:“你怎麼說人家孫道長他是方外之人,所以才百無禁忌,哪裡和你一樣,成天腦子裡都不知想些什麼齷齪事!要不,你去找找紫衣”
“紫衣”
蕭寒歎息一聲,搖搖頭道:“還是算了,我怕某人妒火中燒,把我這麼一個能乾的大掌櫃給挖坑埋了。”
薛盼柳眉倒豎:“嗯難道我在你心裡就是一個妒婦”
蕭寒嘿嘿笑著也不回答,然後趁薛盼不注意,伸手在其胸前抓了一把,撒腿就跑,空留下雙手環胸的薛盼在後麵又羞又惱。
“寶貝閨女,老爹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