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他在實地見過了銀行的章程,以及皇帝新定下的規矩,對這裡也再沒了之前的好奇。
反正再待下去,也就隻能蹭點茶水點心,還不如去彆處瞅瞅。
“怎麼這麼快就走?”
紫衣原本還想對銀行的運轉模式再探究仔細,沒想到蕭寒這麼快就要走,先是詫異了一下,然後才想通了什麼一般,嗤嗤偷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蕭寒聽到笑聲,不解的回頭問道。
紫衣輕掩著嘴,看了看蕭寒,又看了看樓下搬運金子的銀行人員,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那意思已經相當明顯:老爺,您是不是眼饞人家的金子了?
“什麼意思?我看上人家的金子了?”蕭寒也不傻,很快就從紫衣的眸子裡讀懂了她的意思,頓時有些惱羞成怒:
“我這麼一個高尚的人,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人,會眼饞人家金子?笑話!你信不信,他就算把一座金山放在我的麵前,我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哦,真的不饞?那咱再從後院走?”紫衣聞言忍住笑,故意問蕭寒。
不過,這次卻輪到蕭寒猶豫了,他本來有心想要答應,但一想到那金燦燦,黃澄澄的金子,最後還是艱難的搖搖頭:“從後麵走什麼?我又不是走後門的,咱們從前麵的側門走!”
“好,那就從側門走!”紫衣聽到蕭寒貌似硬氣的話,頓時笑的一雙眼睛都彎成了新月,伸手攬住蕭寒的胳膊,邊往樓下走,邊道:“絕對不從後院走,省的讓老爺再看到那些阿堵物,會忍不住動手……”
“啪!”
“啊”
很快,一記清脆的響聲就打斷了紫衣的話,也不知道蕭寒的爪子到底拍到了哪裡,就聽紫衣一聲嬌呼,隨即立刻捂著嘴,不敢發出什麼聲響。
而後,接下來就是蕭寒那刻意壓低的聲音:“好啊,敢取笑你家相公我,反了天了,看相公我不家法伺候……”
“不…不要,這是在外麵,當心被人看……啊?!”
也不知道這所謂的蕭家家法,到底是一種什麼東西,反正當他們從銀行側門出來的時候,紫衣的臉蛋早就紅的跟熟透的柿子一樣,就差要滴出水來了。
搞得跟在後麵的小東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隻是盞茶的功夫,這位向來行事果決的如夫人到底是怎麼了,怎麼變成這幅樣子。
“喂喂喂!你們看,那個小娘子是不是剛剛馬車上那個麼!”
通過側門,除了後麵趕車的愣子,蕭寒和紫衣幾人重又到了銀行前麵的街上。
外麵,依舊在門口等候的幾個護衛有眼尖的,立刻就發現了剛才還在馬車上紫衣,不禁瞪大眼睛,趕忙招呼自己的同夥一起分辨。
“就是她!”這個時候,另一個護衛也認出紫衣,低低的驚呼一聲道:“剛剛她不是走了麼?怎麼又從銀行裡麵出來了?還有,攬著她胳膊的那個混賬是誰?長得還沒老子好看!”
“就是就是!簡直就是一朵鮮花,摔在了牛糞上!”
“咦?不對啊!剛剛老大不是說,她是三原縣蕭侯的夫人?那她身邊那個混賬,豈不就是……”
“嘶……三原縣,蕭侯!他就是三原縣,蕭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