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id="tet_c"經濟學,這哪怕在後世,也絕對稱得上是一門繁瑣複雜,博大精深的學科!
這樣一門學問,彆說是蕭寒這樣的二半吊子,就連一個常年浸淫此道的學究,都很難說自己精通於此道!
所以,他隻能讓馬周自己去看,自己去理解,至於能理解多少,體會到多少,那純粹是看馬周自己了。
咳咳……
蕭寒保證,綜上所述都是實話,並不是他在故意推諉!
吩咐小東跟著馬周在莊子裡四處轉轉,蕭寒自己則拖著已經凍僵的屁股,在甲一等人的幫助下,回到了溫暖的家中。
“夫君,妾身曾聽到哥哥說起過,說那個馬周的官聲很好,深受百姓愛戴!既然他今日特意前來拜訪,你怎麼不跟他多結交一下?”
看著蕭寒撅起屁股,趴在暖烘烘的軟塌上,已經聽甲一說過事情經過的薛盼是又好氣,又好笑,忍不住走過去,在他屁股上輕拍了一下問道。
“哎呦~彆打,彆打!要凍掉了!”
而另一邊,感受到屁股上傳來觸電般的疼痛,本來已經昏昏欲睡的蕭寒立刻瞪圓了眼睛,呲牙咧嘴的慘叫了一聲!
“咳咳,有這麼誇張麼?我就輕輕碰了一下。”
薛盼被蕭寒誇張的動作嚇了一跳,悻悻的收回手來問道。
“誇張?讓你大冷天坐在石墩子上,並且一坐就是小半個時辰試試!”蕭寒這時也看到來人是自己的老婆,不禁嘴角抽搐,口中還不住的吸著涼氣。
當然,說到底這事也怪他!
本來看馬周不坐,他也跟著站起來就是,結果為了麵子,愣是生生坐的屁股都沒了知覺,也不知道這算不算偷雞不成蝕把米!
”誰讓你想坑人來著。”
見蕭寒這幅“淒慘模樣”薛盼忍不住掩嘴輕笑。
她剛剛已經聽了醫生說了,蕭寒的屁股並無大礙,頂多疼癢一陣,很快就能複原。
所以,她並不擔心丈夫的屁股,反而對他今日的舉動有些好奇。
要知道以前,蕭寒還是很樂意與同僚修好關係,像是今天這樣,就差明著把人往外趕的事,這還是第一次!
“什麼,你說我我想坑他?”或許是被薛盼點破了心事,臉上大感掛不住的蕭寒怒道:“我要是想坑他,早關門放狗了!我…我隻是掛念著同僚情義,想讓他自己知難而退罷了。”
薛盼見蕭寒還在強自辯白,也不拆穿他,隻笑盈盈的問道:“那夫君為何偏偏要讓他知難而退?難道這個馬周不是我哥哥說的清官,好官?”
“這個?算是吧!”蕭寒依舊餘怒未消,梗著脖子說道:“可誰說好官,清官就該受到所有人的敬愛?老子又不是他爹,憑什麼喜歡他?”
“那你們又不是仇人,憑什麼這麼討厭他?”
“誰說不是仇人?”
“哦?他做了什麼?難道他彈劾相公您了?”
“那倒不是,隻不過這家夥在前幾日,給皇帝上了一本奏疏!”
說到這兒的時候,蕭寒的臉上不禁露出一絲苦澀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