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就算劉弘基再不學無術,但淮南王李安的大名,老劉卻還是知道的!
畢竟他所創造出來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典故,在市麵上傳得實在是太廣太廣!
所以,這也不怨劉弘基惱羞成怒,伸腳去踹蕭寒!
啥叫劉安成仙能帶,他成仙也能帶?!
人家劉安當初帶上天的,可是一群雞犬畜生!難不成,姓蕭的也想把自己當畜生,帶到天上去?!
“哎呦,輕點,輕點,彆鬨了……”
蕭寒嘴上占了便宜,但屁股上卻挨了一腳,瞬間感覺有點吃虧,忙不迭的擺手叫停!
“鬨?”
劉弘基原本還要作勢再踹,可見蕭寒這幅半死不活的模樣,又有些下不去手……哦,說錯了,是下不去腳!
所以隻能悻悻的收腳哼道“不想鬨了?那就說說,剛剛到底是怎麼回事?那雲霧裡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知道什麼一樣?”
“嘶……都說女人直覺準,怎麼這夯貨的直覺,也這麼準?”
蕭寒被劉弘基說的心中一驚,忍不住腹誹一句。
不過他雖然心中吃驚,但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什麼,隻瞪著一雙無辜的眼睛道“我知道?我知道什麼?我就看著裡麵的東西挺稀奇,想伸手摸摸,還被你喊了回來!”
“嗯?你真的不認識?”
劉弘基被蕭寒無辜的模樣弄得又有些不太確定,一雙牛眼瞪了他好半響,才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難不成,剛剛那就是傳說中的海市蜃樓?可聽說海市蜃樓都是在很遠很遠的地方,&nbp;隻能遠遠瞧上幾眼,可這次怎麼就跑到咱頭頂上了?”
“咳咳,你這不是廢話麼?!”
聽到劉弘基的自言自語,蕭寒總算鬆了一口氣,他一時都沒想到海市蜃樓上去,老劉自己卻先說了出來。
於是,他立刻故作肯定道“你想想,這海市蜃樓都說隔著遠吧?可它再遠,總得有出現的地方吧?這就跟咱在這看卑沙城,也是極遠,但坐船去了那裡,不就隔著近了?
依我看,咱這次就是運氣好,直接站在了海市蜃樓的底下!看的清楚,外麵那些人,看著它依舊是很遠!”
“這麼一說,好像也對!”
劉弘基聽了蕭寒的解釋,覺得好像,也有那麼點道理!主要是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彆的理由來解釋剛剛的奇觀。
在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後,劉弘基也懶得在這上麵再多糾纏,隻回味般的看向頭頂天空道“俺還聽人家說,海市蜃樓裡麵看到的東西,都是神仙界裡的!一開始咱看到的那些高樓,確實像仙家手段,可後來又出現的卑沙城,那是怎麼回事?它總不會是仙家洞府吧?”
“最後出現的卑沙城?”
聽劉弘基說到這裡,蕭寒也變得沉默下來。
他剛剛,其實也在想這個問題!
還記得後世網上有個很著名的帖子,說科學家解釋中的海市蜃樓,並不正確!起碼,並不完全正確!
在科學的解釋當中,海市蜃樓,是由於雲霧當中的水汽折射,才會讓畫麵如投影儀般,從一個地方,投射到另一個地方。
但這說法裡,卻有一個很大的漏洞!
因為既然是類似投影儀般的光線投射,那就說明所有的海市蜃樓,都應該是有原型的!
可現實當中,那麼多的海市蜃樓,為什麼壓根就找不到它們的原型?!
甚至於,有些海市蜃樓裡的畫麵,都是一派古風裝束,連裡麵的人,都是古人打扮,這一點,用光線折射理論,怎麼可能解釋的通?
於是,有人大膽推測,有些海市蜃樓,並不是簡單的水汽投影,而是時空投影!是兩個不同的世界發生交彙,才最終造成的這種景象。
蕭寒以前,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
當初的他,對這種說法嗤之以鼻,覺得這就是有人在嘩眾取寵。
可自從糊裡糊塗來到大唐後,他的唯物主義思想,崩塌了!
什麼樣子的科學,才能解釋他稀裡糊塗來到了一千多年前的唐朝?
甚至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現在這算是借屍還魂,還是算奪魄舍身!
“或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神仙?剛剛那片神秘雲霧,就是為了我而專門出現的時空傳送門?
後來它看我沒有選擇傳送回去,所以收回了傳送門,那片雲霧失去了神秘力量,也變成了真正的海市蜃樓,又恰好將對卑沙城的情景照過來?”
現如今,蕭寒也隻能這麼想!畢竟以他肚子裡那點可憐的學時,解釋一些自然現象都嫌棄不夠,更彆說,這些超越認知的非自然現象了!
“喂?喂!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耳邊,又傳來劉弘基的聲音,將沉思中蕭寒驚醒。
“哦,沒事!沒事!”
醒過神來的蕭寒苦澀一笑,搖搖頭道“那個卑沙城,我想可能那片雲霧和鏡子一般,恰好照到了那裡,所以咱們才得以看到!”
”你是說,那片雲霧,把對麵卑沙城的模樣,照給我們看了?”劉弘基瞪著一雙牛眼,牙疼般吸著涼氣道“我剛剛看到,它們外麵海上,可停了那麼多的戰船!該不會,是朝著我們來的吧!”
“廢話!”蕭寒翻了個白眼,歎口氣道“那麼多船,不朝著咱們來,難道是要去海上打魚?以前不就跟你說了麼,著這棒子出了名的小心眼!
這次他們吃了這麼大的虧,碼頭被燒了,金子也被咱搶了,關鍵是去長安告狀,也被錘了一頭包,以他們的尿性,能咽的下這口氣才怪!”
“你的意思,他們真的要來打咱們!”劉弘基的眼睛越瞪越大,滿臉不敢置信道“他們怎麼敢啊!”
“這有什麼不敢的?”蕭寒冷笑一聲,拍拍手上的沙子說道“夜郎自大的故事你又不是沒聽過,這群棒子比夜郎國的人,還要狂傲自大!可能在他們眼裡,咱大唐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就算打了咱,那也是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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