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指了指麵前的蓮子。
“上麵寫著我名字？”陸長生再問。
小黑道：“那倒沒有，隻不過我聽說了先天山脈的事，據說出現了一種不知名的生靈，把那些靈物禍害了一遍，其中就包括一株沾染先天的蓮花。”
“所以呢？”
“聽說那些東西都是用牙咬的，除了你，我想不到誰能乾出這事，而且很少能有這種牙口的生靈！”
小黑一字一句的說著。
他知道那些東西，全都堅硬無比，耗儘心力也難帶走，正常情況都是想方設法帶出去，卻被人啃成那樣。
這樣一想，的確隻有陸長生了。
況且在此之前，穆荒來見陸長生，他聽說了大荒宮聖子的事，也不敢肯定，直到見到這枚蓮子……
“行吧！”
陸長生也不掙紮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
小黑卻還在失神，仔細想想，很多風格還是有他的影子。
最終他斂回心神開口道：“你不是已經到了元嬰九層？為何還要聚靈！大荒宮也供不起你？”
“供不起！”
小黑蹙眉，比知道陸長生在假冒聖子還要震驚。
過了許久，小黑離開了。
陸長生遙遙看著，一聲輕歎：“果然，貧窮才是原罪，何其的不公！”
往後幾日，他閉關不出，交代了穆川一些事後，暫時離開。
沒有讓誰跟隨，這一次他格外小心謹慎，生怕又遇上穆荒那種老六，又來尾隨。
為此，他一路輾轉，愣是花了好幾天才一襲黑袍出現在吞天雀一族外。
“先回族中吧！”小黑開口。
“去乾嘛？”
陸長生不解。
小黑道：“去北域，那裡有很大的地域沒有生靈，是一片無人區，不容易被察覺！”
聽到這，陸長生也不囉嗦了，讓他沒想到的是，和他們一起的還有三十來隻吞天雀。
“其實不用這麼大排場，我這個人喜歡低調！”
小黑翻了翻白眼道：“我一個人供不起你！”
“這樣啊！”
陸長生擺了擺手，聽著也是很無奈。
隨後他們動身前往北域，在這路上小黑遞給他一枚戒指。
“我族的靈石也剩不下太多，這裡有六千萬！”
他送出了靈石，陸長生倒是不客氣。
終於，他們來到了北域一片無人之地，隨著一道道墨綠色的身影躍上天穹，恐怖的吞噬之力席卷而去。
千裡大地靈氣彙聚，朝著小黑彙聚，最終落向了陸長生。
隻不過這些靈氣瞬息不見，儘數沒入了道圖。
沒多大一會兒，他們再次動身，換一片地域，吞天雀再次動了。
陸長生驚歎，在這種方麵，吞天雀的確得天獨厚，這也是這一族的天賦。
隨著源源不斷的靈氣在被引渡，哪怕小黑早有預料，卻還是忍不住感慨，其餘人也在驚訝，甚至不知道這位是誰，隻是安靜的引渡靈氣。
就這樣，他們走過一片片無人的地域，靈氣不斷枯竭，所過之處，沒有個把月是恢複不過來了。
他們也是特意選在這些無人區，無人區的確沒人，可靈氣也不是特彆濃鬱。
整整半個月，十萬大山都抽乾了，那些靈氣加起來也才不過一兩千萬，想要填滿道圖任重而道遠。
一切如此，又過了兩天，始終在重複著同樣的事，終於在他們來到一片新的地域，正當他們開始引靈，遠處的天地卻響起轟鳴。
無儘風雲被攪動，天穹之上，巨大的旋渦浮現，雲霆交織，夾雜著神光閃過，浩蕩的威勢不斷蔓延。
所有人朝那裡看去，陸長生也愣住了。
這麼大的陣仗讓人意外，忍不住道：“這是天漏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