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1976年,快了!
最多還有不到兩年的時間,她就出去闖一闖,不過一年,她就能帶著全家搬到城裡去。
陸青野看著她望著外麵,陷入沉思,還以為她是難過了,便沒有再提這事兒。
到了醫院。
車子停在醫院附近的站點。
陸青野特意讓孟晚棠先下車,自己跟在後麵。
“走吧。”
陸青野領著孟晚棠,直接去後勤辦公室,找到了當年的那個護士。
二十多年過去,護士也有四十多歲了。
保養的挺好,看上去很年輕,臉上一點細紋都沒有。
“叩叩。”
辦公室的門開著,孟晚棠看了眼陸青野,上前敲了敲門。
當年那位女護士抬頭,看到孟晚棠眼神溫和地說:“你們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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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是衛紅同誌嗎?”
衛紅點頭:“我是,請問你是……”
孟晚棠走進來,陸青野在後麵把門關上,她才說出自己此行的目的。
“同誌,您好。我叫孟晚棠,是二十四年前在這家醫院出生的。想要跟您打聽點事兒。”
衛紅一聽是二十四年前的事兒,就不驚訝了。
“來,你們坐下說。”
衛紅特意泡了一壺茶給他們倒上,然後坐在椅子上,問:“你想打聽什麼?”
“衛阿姨。”
孟晚棠換了個稱呼。
“我想知道這家醫院裡是不是有人丟了孩子。當年,我被我的養父母抱回去,他們並不知道我不是他們的女兒。直到我十八歲的時候才知道。開始我以為是抱錯了,實際上並不是,我養父母的女兒是被人家抱養的。我隻是想知道,我的親生父母是誰。”
“之前也有人來問過我這件事兒。”
衛紅開始跟孟晚棠說起當年那件事兒。
“你是七月生的對吧?”
“是,如果我的生日沒錯,那就是七月十四出生的。”
衛紅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的夏天。
“七月十四那天,我們醫院來了兩個產婦。一個產婦有家人陪著,看得出來是本地的媳婦,家裡條件還挺不錯的那種。而另外一個孕婦,很奇怪。她年紀不算大,人很瘦,臉白的跟一張紙似的,她挺著嚇人的大肚子,抓住我的手跟讓我救救她。”
“我當時年紀也不大,看著她腿上流下來的血,慌忙去叫醫生。”
“但是醫生隻有一個,去給姓孟的那戶人家去接生了。最後是護士長和我幫當接生的。她生完孩子,我就抱著孩子去洗。等我再回來,護士長就安排人把她們母子倆送回病房。”
“誰知那個產婦半夜醒來,就說自己的孩子丟了。她生的孩子明明就在旁邊,雖然很瘦小,但精神頭卻不錯。”
孟晚棠看向陸青野,陸青野沉聲問:“上次我朋友來打聽的時候,您沒說過那位產婦生的是一個兒子。”
“你朋友隻是向我打聽,誰家丟孩子了沒有。當時我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匆匆走了,我還沒來得及說。”
衛紅知道他倆可能是失望了,又想起一件事兒:“不過,那個產婦當時非要說她生的是個女兒。不過她婆婆人特彆好,不嫌棄她瘋了,把她和孩子都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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