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棠說:“他們在外麵玩雪,我擔心他把手給凍傷了。”
“凍不了。”
陸彩華一點都沒放在心上。
“咋凍不了?”孟晚棠可是見了太多手被凍傷的孩子。
陸彩華說:“你們城裡人肯定不太清楚。我們從小就知道,初冬下的第一場雪,用來洗手,搓搓手。這樣一冬天手都不會凍。”
“還有這說法?準嗎?”孟晚棠有些懷疑。
陸彩華點點頭:“不知道準不準,反正這麼多年,我都會用雪擦擦手。反正我的手沒被凍過。但是有的人手,一樣會被凍。”
孟晚棠:“……”
家裡還有老薑,孟晚棠把薑切成片,又拿出紅糖罐子,做薑汁紅糖。
“你還放紅糖?”陸彩華覺得浪費。
喝點薑水就夠了。
哪裡需要放紅糖。
“不放紅糖,小孩兒根本就喝不下去。”
陸彩華覺得孟晚棠是真的細心:“你說得對。”
“明兒我打算帶他們去魚池滑冰。”孟晚棠問陸彩華,“大姐,你要不也跟著一起去吧?”
“我去乾啥?我就不去了。趁著冬天有時間,我給孩子們做多幾雙鞋。孩子們長得快,得提前把鞋做出來。”陸彩華一天到晚都忙個不停。
之前是做棉衣。
棉衣做完又織毛衣。
她織毛衣的速度可比孟晚棠還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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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是乾活的好手。
“也行。”
陸彩華把飯菜端出來:“你先吃點,早上都沒吃。”
家裡吃兩頓飯。
有條件的人家,中午才會墊一口。
沒條件的就這麼餓著。
餓著餓著就習慣了。
他們家孩子多,孟晚棠吃飯的時候,叫幾個孩子也回來,多少吃兩口。孩子們都在長身體的時候,不吃點東西怎麼能行。
正好,薑汁紅糖水也熬好了,她親自出去叫孩子回來。
“媽,人家都沒回家。”
狗剩進來之前,還磨磨唧唧的。狗蛋瞅了他一眼:“不餓?”
“餓啊。”
狗剩這下子老實了。
“先把這個喝了。”
孟晚棠給他們幾個一人盛了一碗薑汁紅糖水。
狗蛋接過來就喝了。
輪到狗剩,狗剩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才說:“媽,這玩意是不是中藥?”
“不是中藥,是毒藥,喝吧。”孟晚棠笑眯眯地說。
狗剩把碗放下:“我又沒生病,喝什麼中藥。我不喝。”
“哦,你愛喝不喝。”
孟晚棠給自己盛了一碗,熱乎乎的薑汁紅糖水,喝下肚之後渾身熱乎乎的。
味道可比昨天的薑水要好喝得多。
狗剩:“???”
咋回事?
咋還都喝了?
小胖坐在小板凳上,自己抱著碗,小口小口地喝著,喝一口還笑眯眯地看著孟晚棠。
孟晚棠就摸摸他的腦袋,溫柔地問:“好喝嗎?”
小胖就乖巧地點頭。
狗剩懷疑地想,這破玩意就這麼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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