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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都沒做,他們怎麼可能會因為你離婚呢?”
陸青野還以為那天晚上的事兒被陳嬌嬌知道了。
但是看孟晚棠的臉色又不太像。
“就是那天我不是拿了銀針過來嗎,然後在他身上紮了幾針,你還記得嗎?”
孟晚棠聲音壓得很低,還時不時地往外麵看兩眼,擔心有孩子過來聽見不好。
陸青野當然記得。
他能一輩子都不會忘了那個畫麵。
孟晚棠當時臉色十分蒼白,臉上還掛著淚珠。頭發也亂糟糟的,唇更是沒有血色。
她拿著銀針的手卻很穩,精準無誤地紮下去,眼神極為堅定。
這樣的孟晚棠讓他無法移開視線。
“嗯,怎麼了?”陸青野疑惑地問。
孟晚棠朝著他擺了擺手,讓他彎腰人蹲矮一點。
她踮起腳尖湊在他耳邊,用氣聲說:“其實我也不太確定我那幾針能不能行。但是現在看來好像真的很行。”
陸青野聽得一頭霧水,沒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晚棠還有點兒矜持,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
“就是我當時跟人家學針灸的時候,無意間看到一本書,書上寫著隻要紮了某個穴位,便會讓男子立刻萎了。至於持續的時間就不確定。”
陸青野驚訝的轉過頭,什麼都沒說。
孟晚棠不好意思的問:“你不覺得我挺可怕的嗎?萬一我直接把霍東升給廢了……”
“廢了就廢了,反正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留著這樣的禍害,還不如直接讓他廢了比較好。”陸青野打斷她的話,“你做得很好,能教教我嗎?”
孟晚棠瞬間滿腦袋上全是問號。
“你學這個做什麼呀?”孟晚棠還以為得不到答案。
陸青野淡淡地解釋:“我覺得這個很有用。”
“那我教你啊,你隻需要練一下針法就行了。最重要的就是準,手要穩。”
孟晚棠興致勃勃地說完,狗剩就從外屋進來。
他進來就進來,還把屋門給關上了,然後小聲跟孟晚棠說:“媽媽,早上的菜你能做嗎?彆讓我大姑做了。”
“你大姑做的菜怎麼了?不好吃嗎?”
孟晚棠看到小家夥的臉瞬間垮掉,差點兒沒笑出聲兒。
“水煮的菜怎麼可能好吃?”狗剩拉著孟晚棠的手搖晃著撒嬌,“媽,你忍心看你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就這麼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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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那今天的飯我來做。”
孟晚棠給陸青也使了個眼色就出去做飯了。
早飯幾個孩子吃得特彆高興。
二妮天天和狗剩一起玩兒,性格也變了不少。
她一邊吃飯一邊唉聲歎氣地說:“這可咋辦喲!”
“什麼怎麼辦?好好吃你的飯,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陸彩華回頭瞪了一眼二閨女。
二妮可不像以前一樣,一說就怕。
“以後再也吃不到這麼好吃的飯了。”二妮看著碗裡的菜都舍不得往嘴裡放,“吃一口就少一口,我得慢慢地吃,好好地品嘗。”
陸彩華夾菜的筷子頓在半空。
“我做的菜有那麼難吃嗎?”
二妮沒好意思直接說,也沒那膽子。她不敢說,可有人敢說。
“大姑你那都不叫做菜,你那叫水煮菜。那菜我也會做,把水放進去燒開了,然後再把菜倒進去就完事兒了。”
狗剩回頭摸摸小胖的臉:“你看一下小胖的臉,好不容易養起來的肉,這兩天又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