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微弱的月光能看到男人的表情十分陰沉。
“那個該死的女人,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哭著喝我的……”
龔拓海是氣狠了嘴裡蹦出來的話根本就不是普通話,也不是方言。
而是島語。
操!
孟晚棠徹底憤怒了。
她也會島語,她聽得懂龔拓海說的話。
那句話很惡心,但遠遠沒有龔拓海的身份來得惡心。
龔拓海?
龔?拓海?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拓海的意思就是龔。
搞了半天人家潛伏得光明正大,龔拓海還在笑話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傻子。
弄死這家夥,就算她的小命也沒了,估計族裡的頭香也能有她一份。
在死之前她一定要拉著龔拓海一起。
孟晚棠瞬間就不怕了。
她站起身悄悄地活動下關節,並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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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拓海被潑了一臉的尿還灌到了嘴裡,出來的第一時間不是去看那箱金子,而是抓起桌上的茶缸開始找水漱口。
他竟然朝著孟晚棠所在的這個方向走來。
孟晚棠心跳驟然加快。
她都不敢吞口水,害怕吞口水的聲音會驚動龔拓海。她還用力捂住自己的心臟,讓自己的心跳不要那麼快。
龔拓海正在怒火頭上熟門熟路地到後麵去找洗臉盆。
他從堂屋裡拐過來,並沒有朝著孟晚棠那邊看。而是直接去了洗手間。
孟晚棠抬起斧子,毫不猶豫地朝著他的腦袋就砸了下去。
國仇家恨。
孟晚棠使出了吃奶的勁兒。
“如果再有這種事情,你就把門關好,躲起來,等著我回來。”
陸青野聽到孟晚棠說完全過程心都快嚇出來了。
她是怎麼敢的?
萬一龔拓海朝著她那個方向看了一眼,那她就完蛋了。
陸青野天不怕地不怕,這會兒的心卻揪著疼得難受,後怕得要死。
孟晚棠還笑嘻嘻地說:“你看我這不是沒事兒嗎?”
“如果呢?”
“沒有如果。在這一方麵在我們的國土上,老天爺都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孟晚棠其實也害怕得要死。
她伸出手,可憐巴巴地說:“唉,雖然我這樣說,但是我真的很害怕。如果龔拓海發現金條不見了。不知道能乾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我不開門,但是他會燒房子呀。就算我們從屋子裡逃出來了,你覺得他會放過我們嗎?”
龔拓海明顯就是有備而來。
陸青野緊緊地把人抱在懷裡:“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遇見這樣的事。”
“你也不要自責,這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是敵人太狡詐。”
誰能想到竟然會有地道呢?
誰又能想到地道的出口會在他們家的堂屋裡?
“你又不是神仙?也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猜不到他想什麼要做什麼,這是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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