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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棠還以為什麼原因。
“我去洗澡，你沒事兒就去休息。要麼去看看孩子。”
陸青野想了想，還是過去看孩子。
幾個小孩兒寫完作業了，吃飽喝足，也不困。一人抱著一本書，看得津津有味。陸青野進來都沒發現。
就連小胖手裡都捧著一本書在看。
陸青野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就回來了。
“孩子們在乾嘛？”孟晚棠洗完澡，頭發還是濕的。
她本身不願意晚上洗頭發，頭發太長，又很多，很久都乾不了。她比較喜歡早上起來洗，隻是明天還要上學，早上起來又要做早飯，吃過飯，再送孩子去學校，時間上會來不及。
陸青野很自然地接過毛巾幫她擦頭發：“都在看書，我沒打擾他們就出來了。”
“……”
孟晚棠回頭瞪他。
陸青野無辜地問：“怎麼了？”
“都幾點了，你還讓孩子們看書？他們都洗完澡了，該去睡覺了。小孩子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充足的睡眠，對他們的發育有好處。而且，小孩子睡覺也很多，現在不睡，明天早上肯定起不來。”
“那我現在去？”
“不用。”
孟晚棠起身，也不用他擦頭發了，直接去看孩子們。她過去，幾個小孩兒果然還沒睡，看書都看上癮了。
“你們幾個要是不睡覺，以後這些書我都收起來，不讓你們看了。”孟晚棠一開口，幾個小家夥特彆乖巧地把書都放在一旁，齊刷刷地鑽進被子裡。
狗蛋伸手拉燈。
“不許說話，安靜睡覺。明兒一早我送你們去學校，如果有人起來晚了，你們晚上回來就彆想看書了。”
男孩子還是要管。
要不是狗蛋太聽話，就狗剩那個狗脾氣，說不定得鬨翻天。
孟晚棠感慨，還是生個女孩兒好。
生個女孩隻要寵著就行了。
孟晚棠又往林素那邊看了一眼，倒是沒去後麵看。林素那屋燈還沒關，她也沒過去，轉身沿著長廊往回走。
回到他們的小院，孟晚棠瞅著院子裡的燈。
柿子樹上掛著的燈，給柿子樹增添了一股彆樣的味道。要是上麵掛滿燈，肯定特彆好看。
外麵的風有點涼，風一吹，頭發乾得也快了點。
她沒在外麵呆很久就回去了。
不然以後頭疼，有她哭的。
“頭發還沒乾。”
她一進去，陸青野就過去摸摸她的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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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棠點頭：“你先睡，我再看看書。”
本來還想做點什麼的陸青野：“……”
他洗乾淨的，等著呢。
她竟然絲毫不心動。
“這麼晚了，你還看書？”陸青野暗搓搓地暗示她。
孟晚棠已經坐在椅子上，打開書本：“大家都很努力，放學之後也在努力地看書。我要是不看，肯定會被同學們落在後麵。”
孟晚棠都這樣說了，陸青野是一句話都不敢再說。
他也拿起一本書看。
隻是時不時過去拿個筆，或者出去倒杯水，還不忘給孟晚棠也倒上一杯。他看到孟晚棠寫的字，默默地拿著鋼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認真地練字。
彆人練字寫課文，臨摹彆人的字帖。
陸青野練字對著紅色語錄寫。
裡麵的內容，他早就背得滾瓜爛熟了。
孟晚棠學習之餘，扭頭看到旁邊練字的男人，不自覺看呆了。
燈光從上麵照射在他身上，眉骨深邃，鼻梁高挺，微微蹙起的眉心都格外有魅力。
屋裡的暖氣還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