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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棠見到樸秀妍的小衣服還不少,鞋子也都非常可愛,看得出來都是金秋月給女兒做的。
“小孩子的衣服,我都沒舍得丟。我想著等孩子長大了以後還能給她的孩子穿。”
金秋月眼底閃著母愛的光。
“以前的日子苦,可是我們家的日子過得也還行。孩子的衣服也不少,一天一件兒換洗,慢慢的就積累了不少的衣服。”
金秋月知道很多人都惦記著她閨女的衣服,不管彆人說什麼,這些衣服她都藏起來。死活都不讓彆人拿走。
“這些衣服他們都想好了,打算給那個小野種穿。他們樸家人想的是真美,我怎麼可能把我女兒的衣服給他們?”
金秋月寧願毀了這些衣服。
東西全部都收拾好了。
保鏢們從院子裡抬出去,每抬出去一樣東西金秋月就在旁邊說這東西的來曆。
“縫紉機和自行車是我的嫁妝,這幾床被子是我結婚的時候我媽找全福的嬸子給我做的。”
“這裡麵是我女兒小的時候穿的衣服。”
“這個碗和這個盤子,還有這些筷子。是我自己攢錢去集上買的。”
“這個箱子也是我陪嫁的嫁妝,裡麵裝的東西都是一些書籍。還有我平時用的針線等等一些細碎的東西。”
金秋月說話的時候,所有的箱子和包裹都會打開,給樸家的人看一眼。
“暖壺是我的嫁妝。”
“你的這兩雙鞋子也是我買的。”
“這條棉褲是我做的。”
“……”
後麵很多東西都是金秋月拿自己的錢做的。
她根本就不想碰這些東西,可是這些東西留在這兒,隻會便宜樸家人。
她寧願拿出去低價賣了,總有一些人不嫌棄。
“你們要是想買回去就給我五百塊錢。”
樸家人看著堆的像座小山的東西,有很多是他們的被褥,也有很多是他們的衣服和鞋。
“就這些破頭齒爛的東西,你竟然還敢要五百塊錢?”
樸寶柱不可置信的喊。
金秋月平靜的看著他:“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就賣給彆人了。”
“不要。”
樸寶柱覺得丟臉死了,想都不想就拒絕。
金秋月淡淡的轉身衝著不遠處的圍觀群眾說:“各位父老鄉親,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家平時用的被褥。以及棉衣,棉褲,還有一些嶄新的衣服和鞋子等等。被褥是我做的,樸家人今年還沒有蓋。前段時間,我才重新把被子做了一遍,裡麵用的都是新棉花。隻不過這被麵,是他們之前就用的,我都洗過了。如果有誰能看得上的就出個錢,價格滿意我就賣了。”
有人大聲問:“那你怎麼不自己用呀?”
“我覺得惡心。”
金秋月大大方方的承認。
“不是因為被褥不乾淨。也不是因為衣服不好或者是怎麼樣。隻是我一想到這些東西,我是為了他們這一家人準備的,就覺得惡心。我和樸寶柱馬上就離婚了。不想再和他們家人有任何關係,這些東西我也不想繼續用。”
她這樣一解釋,大家夥兒全部都能理解。
“那行,我買個被子。”
有一個人開口就有第二個人開口。
大家夥兒都過來選被褥,一下子就把趙紅霞和樸寶柱擠到了外麵。
孟晚棠保鏢來負責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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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金秋月從裡麵出來,金秋月站在樸寶珠麵前。
“好吧,咱們現在就去大隊把離婚證給辦了。”
當初結婚的時候,也特彆簡單,就是到大隊上去,把戶口遷到了一起。
現在金秋月過去保護女兒和她的戶口遷出來。
從今以後就跟樸寶柱沒有任何關係了。
大隊的人早就聽說了樸家的這些破爛事兒,看到金秋月他們過來辦理離婚手續,啥也沒問,痛快地就把金秋月和她女兒的戶口給遷了出去。
金秋月拿著嶄新的戶口本,衝著孟晚棠趕緊的笑了。
“以前我真的不敢想自己還會脫離樸家。本來今天我還以為他們說什麼都不肯把女兒給我。誰知道這麼一鬨,他們完全都忘了這件事情。”
順利的超乎金秋月的想象。
金秋月第一次感受到金錢和權利的魅力。
有了錢,一切都變得不一樣。
她能花錢請來很多人給他撐腰,他不需要有兄弟姐妹,一樣能讓樸家人跪在地上站不起來。
“小姨,你以後打算怎麼辦?”孟晚棠本來想問問她要不要搬到燕城去。
燕城畢竟有她們在,還能照顧著金秋月一些。
金秋月卻看向遠方說道:“我打算包幾畝地,好好乾,上幾年等存夠了錢就承包兩座荒山。很多藥材在地裡是長不出來的,在山上才能長出來。”
金秋月腦子裡頭有很多的想法。
她會慢慢的一點一點的實現。
“你要承包荒山?種藥材?藥材可不是輕易就能賣出去的,一不小心就可能會血本無歸。”孟晚棠本身就是大夫,他自己也有診所那些中藥材的來源,她比任何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