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那絕對不能。”
趙明普手都在顫抖。
他知道老板是個好人,卻沒想到老板竟然這麼心善。
他現在身上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
恨不得現在就去工廠的實驗室研究新的產品。
屋裡。
孟晚棠已經坐在老太太跟前:“給你紮針的時候是紮在背上。這個叫針灸,是用來給你治病的。您老現在需要配合一下翻個身。”
“來吧,姑娘,隨便紮,你想怎麼紮就怎麼紮。紮完了不管用,也不用怕。我不會怪你的。”
老太太說著自己就要翻,孟晚棠手上一個輕巧的勁兒就幫老太太把身翻過去了。
“大娘,我學的可是童子功。彆人學十年的東西我用不上一年就能學完。你可以理解成我是天生的學醫聖體。雖然這樣說有一點往自己臉上貼金的意思,但是我的醫術你絕對要相信,那是百分之百靠譜的。”
孟晚棠說完之後,開始給老太太的被消毒。
她發現老太太已經洗過澡了,身上乾乾淨淨的,不用問,也知道自己回家的這幾個小時,趙明普在家裡都折騰些什麼呢。
他肯定是在自己走了之後立刻收拾屋子,收拾完屋子又給老太太洗澡。讓老太太乾乾淨淨的躺在炕上,等著她過來給老太太治病。
雖然平時老太太身上就乾乾淨淨的,現在隻是看起來更乾淨了一點。
“你打小就學醫,可是我聽說你不是個大老板嘛?”
老太太心態倒是還不錯。
“我的主業是個大夫專門兒給人看病的,我還開了個診所。我的診所就在前門那條街上,等你以後自己能走了,就可以坐公交車過去看看。到了那邊,你隻要一打聽,誰家看病好能治一些疑難雜症,那彆人肯定會說孟氏診所的孟大夫。”
“真的呀?”
老太太十分驚訝。
孟晚棠微笑:“當然是真的,我還能騙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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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我這輩子還能不能走路。”
孟晚棠:“當然能。您不相信自己,但是您得相信我。”
她說話的時候從容的下針。
旁邊兒一個小孩兒看的認認真真一句話都不說,要不是還有呼吸聲,都以為這是個假小孩兒呢。
孟晚棠扭頭看了一眼趙江,笑眯眯的問他:“怎麼?對這個感興趣?”
趙江眼睛亮晶晶的:“這個好學嗎?”
“不好學。比如說紮針的這個手法就分為很多種。真正厲害的中醫,能用手裡的這個針,從閻王手裡搶人頭。這個需要基本功,你不能隨便紮彆人,就隻能在自己身上紮。”
孟晚棠見小孩兒聽的特彆認真,就講了一些針灸的手法。
比如那些所謂失傳的手法。
還有很簡單的。
她說完之後又問了小孩兒幾個問題,發現這小孩兒好像還特彆有天賦。
“來,我教教你如何把脈。”
孟晚棠讓小孩兒按住老太太的脈搏:“你奶奶的這個脈象……”
趙明普把幾個包裹都搬了進來,然後走到這邊臥室門口,看到這溫馨的畫麵,偷偷的抹了一下眼角。
他沒有進去,而是悄悄的蹲在外邊。
“原來要學這麼多東西呀?”趙江驚訝,然後特彆好奇的按住老太太的脈搏,繼續感受孟晚棠所說的。
他又按住自己的脈搏,然後又把自己的小手偷偷放在孟晚棠麵前。
孟晚棠笑著按住他的脈搏,繼續跟他講相關的知識。
小孩兒聽得都入迷了。
孟晚棠見小孩兒感興趣,就跟小孩兒多說了一些東西。
“你要是真想學習的話,那明天我給你帶了兩本書,你先看著。”
“師傅,我會好好看的。”
孟晚棠挑眉,這小孩兒倒是會順杆兒往上爬。
她倒是一點都不討厭。
“你沒事兒的時候呢,就給你奶奶這樣子按摩她的腰。”
孟晚棠把所有的針都拔下來,消完毒之後又重新收好,然後告訴小孩兒幾個按摩的手法。她沒指望趙江能夠學會,因為她說的這個也是說給趙明普的。
趙明普在孟晚堂棠教他兒子按摩的時候,就已經偷偷的進來了。安靜的站在一旁,也沒有說話。
“這樣屬於輔助治療,就算是人身體不舒服了也能按一按,揉一揉。”
孟晚棠問小孩兒:“都記住了嗎?”
小孩兒用力點頭:“我全都記住了。”
“那行。”
孟晚棠說著起身,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保鏢,保鏢立刻會意,把一個文件袋遞過來。
孟晚棠從裡麵取出一份合同遞給趙明普:“既然你已經答應我去廠裡上班,那這份合同就先簽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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