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是人!是人渣!是變態!你們簡直比外邊的喪屍還不如!”
裡邊的林老師聲嘶力竭的哭訴著,仿佛想要將他們最後一絲理智給罵醒一般。
這個換來的卻是他們更加變態的笑聲,以及催促聲。
門外的顧雲舟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於是向後挪了一步,紮好馬步後,抬起右腳就是一記勢大力沉的右正蹬,重重的踹在了辦公室的合金門上。
“砰!”
“哐當!”
強大的力量,直接將門口踹開,合金門重重的砸在後邊的牆上,隨後又輕微向原路反彈了一些並劇烈顫抖著。
兩聲巨大的聲響頓時吸引來了房間內眾人視線。
他們回頭就能看見門外站著一位身材高大,穿著一套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沙漠色個人軍用裝備,右手轉動著一根沾滿了黑色汙漬的棒球棍,背上背著鼓鼓囊囊的背包,像個該溜子一樣,一晃一晃的走了進來。
身上原本的沙漠色也沾染著不知名的黑色液體,讓他更是增添幾分凶狠。
而他們在打量顧雲舟的同時,後者也在打量著他們。
房間裡能看到的隻有他們四個。
三個男人分彆是一個女教師最近的,歲數約摸五六十歲,大肚腩禿著個頭,穿著老人式白背心加寬大四角褲的老人,外加兩個三四十歲的青年教師。
老人手上拿著一把約摸十幾公分的水果刀,兩個青年教師手上拿著的是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木棍。
除了手上的武器都是穿著短褲背心將那個嬌弱的女教師圍在中間欲行不軌之事。
看下那個女人,年紀看起來並不是很大,看起來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人,穿著白襯衫黑色工作裙穿著黑色帶花紋的絲襪雙腿屈起,無助的靠在牆角裡。
頭發淩亂,臉色並不是很好,但勝在肌膚白皙,雖然狼狽不堪,但也有幾分柔弱的淩亂感。
身上的衣服絲襪,不知道是無意的還是被他們故意撕破的破了幾個洞,
所以說實話,她這副模樣,確實會給男人一種強烈的征服欲望感。
“你是誰!你怎麼來到這的?是學生嗎?你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馬上給我滾出去!不然你信不信我們把你開除出學校?!”
三個男人中其中一位中年男教師在經過一開始的疑惑後,並分析出顧雲舟應該不是上邊拍下來的救援,而是學校裡那群喜歡什麼s的學生!
所以膽子又重新變大了起來,聲嘶力竭的想要將這個不長眼的學生臭罵一頓。
該死的!居然被學生看到了自己這樣不堪的一幕,簡直是顏麵儘失!但是看見他身上的裝備以及鼓鼓囊囊的背包,又計上心來。
立馬用出平日裡最常用的百試不爽的退學恐嚇,想要將這名學生給製服,讓他乖乖的聽自己的話。
但顧雲舟怎麼可能被他這不痛不癢的話給嚇到?
麵無表情的盯了他們一眼,隨後早上的黑色棒球棍,時不時的敲在走過去路上的辦公桌上。
“彆開玩笑了老師,你們在乾什麼?我在門外,可是聽的一清二楚,就你們這群道貌岸然的禽獸,有什麼資格說出這種話來?”
“現在隻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是立馬給我滾到一樓去,不準上來,否則我手裡的棒球棍,你們可以試試結不結實。二是我把你們打到一樓去喂外麵的喪屍,你們可以掂量掂量自己的實力!”
顧雲舟說完後在距離他們兩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隨後擺出揮棒姿勢,猛的畫了個大圓。
棒球棍與空氣劇烈摩擦的嗡嗡聲下的對麵三個酒囊飯袋,隻知道聲色犬馬被掏空身子的領導與老師就是一哆嗦。
另一位被嚇退一步的中年男教師嘴唇抖了抖強裝鎮定的說道。
“小同學,你說話不要這麼囂張,不要以為末世之下就沒有校規校紀了!等到秩序得到恢複,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有學都念不上,最後隻能去廠裡沒日沒夜的打工?”
而躲在人群中間手裡緊緊握著不鏽鋼水果刀的老頭則是在貪婪的打量著顧雲舟身上的裝備,以及他身後鼓鼓囊囊的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