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野在後麵又交代了一句:“得用心啊!不用心的話,我可不要!”
白玉璣:“……”
她走後。
房間內隻剩下秦牧野一個人。
他消化著藥力,陷入了沉思。
按理說,這錢給了算資敵,但想想秦家大本營在西南,根本不是區區一萬兩能夠撼動的。
在京都,他們能對付的,也就是自己和秦延瑛。
現在秦延瑛命格處於疊加態,說明白玉璣還沒決定動手,自己目前也正與她統一戰線。
所以拿到錢之後,可能性最大的,反而是製衡那個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幕後黑手。
這個錢,可以給!
不過得想個辦法,把幕後黑手找出來,不把這人乾死,他睡不著。
秦牧野沒有太大的頭緒,隻能靠開掛,命格麵板提供的信息不多,但也絕對不算少,他隻要創造機會,把京中有實力的大佬全都見一遍,很有可能把人給篩出來。
過幾天生辰,太子和帝姬會出麵,白送兩個候選人物。
得好好觀察觀察才是。
……
時間如白駒過隙。
日子倏得過去,很快就到了秦牧野的生辰。
這幾天京都很熱鬨,鎮南侯世子被劫走的餘波還沒過,鋪天蓋地的質疑就壓在相府身上,差點在民間引起騷亂。
好在第二天,鎮南府的下人就跑到相府門口送請柬,還邀請沈津前往。
邀請的時候,還特意強調了一下,沈津是秦牧野的至交好友。
聲音很大,路過的人都聽到了,瞬間就把相府的嫌疑洗了個差不多。
好像也有彆家收到了請柬,不過一點水花都沒有濺起來。
倒是不知道哪裡傳出風聲,說太子和帝姬也會過來慶賀生辰。
這意義可了不得,當即就安撫住了那些替秦家委屈的,還有擔心秦家出狀況的人。
生辰當天,鎮南府布置得十分喜慶。
雖說隻有秦延瑛一個長輩在京,但也邀請了幾個跟秦家關係尚可的長輩,扮作主家鎮場子。
參加生辰宴的大多是小輩,送完禮之後,就排著隊過來說吉祥話。
就連那些大聖廟出身的妖族才俊,也把人族吉祥話學了個囫圇。
氣氛相當和諧。
隻不過湊到一塊後,他們還是忍不住竊竊私語起來。
“我就說不能把人逼急吧?這下我把家底都掏出來了,肉疼死了。”
“誰能想到有人敢對他動手啊?就這一次,就當把錢扔給狗了!”
“你們有沒有感覺,這廢物好像瘦了。”
“對啊,氣色也好了不少,不像以前一副要死的樣子。”
“還是個病秧子,估計又找到什麼藥吊命了吧?”
“我聽人說,他不知從哪整了根極品虎鞭。”
“嘶……”
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條件反射似的夾起雙腿,狠狠瞪了眾人一眼:“你們人族是不是有病?整天惦記我們的鞭做什麼?”
沈津哂笑:“昨天被姑娘活吃虎鞭的時候,你可不是這麼說的!”
魁梧少年麵頰一紅:“你要這麼說,我也不跟你強!”
沈津回頭望向秦牧野身邊的白玉璣:“話說,一直在他身邊站的女子是誰,京中有這麼一號人麼?這小子上哪找的絕色?”
他有些出神,這女子一點都沒有小丫頭片子的青澀,肌膚卻如同二八少女一般,美得驚心動魄,更絕的是她的身材。
其他人方才也一直在看那邊,不過沒人說出來,被沈津捅破了窗戶紙,也忍不住開始低聲品頭論足。
“看氣質不像是權貴出身,但修為又好像有點高,應該是哪個隱世高人的徒弟。”
“屬實是個尤物,秦牧野哪來的狗屎運?”
“估計是個耐不住寂寞的,想要來京都攀龍附鳳。”
“怎麼就攀秦牧野這個廢物了?簡直暴殄天物……”
“我倒是覺得那女子看起來土土的,不過是山野村婦罷了。”
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說話的人。
王璿:“……”
她看著白玉璣俏麗的模樣,心中壓力山大,她送的玉佩最多隻值一百兩,不付出點彆的,很難混過去。
原以為隻要讓秦牧野在自己臉上弄點口水就行了。
可現在,隻把口水弄在臉上,恐怕不太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