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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這樣麵對麵僵持著。
程怡然在看到馮祁的刹那，整個人就已經僵在了桌上，吃什麼都不香了。
穆嶧城覺得馮祁這個人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他看向程怡然，發現她臉色蒼白，問了句：“程小姐，你怎麼了？”
程怡然搖頭。“沒事。”
但她整個人心事重重的，一看就知道有事兒。
穆嶧城再度看向了馮祁和賀歡顏，低聲道：“你不用擔心，賀歡顏的段位高著呢，就算被人找麻煩，也能夠遊刃有餘的解決，所以你不用擔心她。”
程怡然再度扯了扯唇，她不知道該如何接口，她擔心的不是賀歡顏了。
她現在擔心的是馮祁。
總之，說不出的感覺，馮祁帶來的那種強大的氣場，讓人覺得特彆恐怖。
這時，馮祁忽然抬頭看了她一眼。
一刹那，程怡然就被定住了。
她抿唇，忘記了反應。
就這樣一個眼神，她都覺得心虛。
或許，在她心裡，是覺得自己對不起馮祁的。
至少在這兩年的時光裡，這個男人表現得很紳士。
那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表現的淋漓儘致，不會強迫，尊重和霸氣並存。
她除了良心上過不去，其他並沒有太多的不適應。
隻是，誰都明白，他們不過是彼此的慰藉。
不談感情，不談未來，不念過往。
而她，到底有沒有把他當成是賀逸的替身？
現在，程怡然捫心自問，都沒有辦法回答自己。
或許從一開始是有把他當成賀逸替身的，但隨著時間的增多，馮祁又是那種不可忽視的存在，怎麼可能做得了任何人的替身。
漸漸的，程怡然也分不清楚了。
隻是，每一次看男人的時候，都會莫名的從心底生出一種淡淡的愧疚來。
那種愧疚讓她有些不安，所以總想結束這種關係，讓自己的心能夠平靜下來。
否則的話，心就感覺完全沒有地方安放。
她一瞬間，心中百轉千回，各種情緒湧動出來。
使整個人看起來有一些不一樣的氣質。
穆嶧城也覺得有些奇怪，多看了一眼程怡然。
他微微皺眉，又回頭看了一眼，隻覺得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也好像特彆的有敵意。
他有些不解，好像沒得罪那位先生吧。
穆嶧城收回目光，再度看程怡然，詫異地問了句：“你認識那個跟賀歡顏坐在一起的先生？”
程怡然下意識地搖頭。“我不認識。”
“哦，那很奇怪，他剛才似乎在看我，那眼神，好像把我當成了情敵
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
程怡然瞬間心慌不已，尷尬的扯了扯唇。“穆先生真會說笑呀。”
穆嶧城再度轉過頭去看了一眼馮祁，這一看可以完全肯定，他的確是在看自己和程怡然。
而程怡然在這種注視當中，已經如坐針氈。
穆嶧城微微挑了挑眉，衝著馮祁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