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都接受了。”周老爺子不耐煩地歎息道:“還是覺得有些心不甘,咱們培養的人是給伯琰培養的,怎麼就便宜了霍厲霆。”
“所謂計劃趕不上變化,就是這個道理吧。”南老爺子心裡也是無比歎息和遺憾:“其實換個角度想的話,這樣的結果也不錯,原本我們想要南喬跟伯琰在一起,他們倆都非常的優秀在一起組成一個新的家庭,也隻是兩個人。但如果南喬有了霍厲霆,伯琰再找一個優秀的女孩子在一起,那就是四個人了。”
周老爺子輕哼了一聲。“你這麼說的話,也有幾分歪理。”
“怎麼能是歪理?”南老爺子道:“四個人的力量總好過兩個人的力量,我們南家和你們周家,本就身單力薄,你看這人丁不興旺,我們都選不出來合適的繼承人。”
“財大壓身唄!”周老爺子道:“把人都給整沒了,隻剩下我們兩個老東西和伯琰這一個獨苗,南喬還是林家的孩子。”
“南喬是我南家孫女,我培養的人才,林家算什麼東西,我給他們機會了,也不曾珍惜。”南老爺子道:“那個林清音,現在被關進了精神病院,林昊辰還算有幾分狠勁,知道得罪我們沒好處。”
“讓人盯著點兒,不能讓那個丫頭跑出來惹事了。”周老爺子開口道。
“她不足為懼,是個蠢人。”
南家老爺子從來沒有把林清音當成一個重要的人物,隻是這人,有些時候挺惡心人的。
周老道:“江陵內部這樣安排,你真的不擔心?”
“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南老爺子笑了笑。“南喬的壓力比我們要大得多,公司在她手裡,隻會一往無前。”
周老歎息:“你說,伯琰是不是就是打算好了,讓南喬繼承咱們的公司,他在外麵建功立業?”
“他確實看不上做生意。”南老爺子也知道伯琰的心思,“如果他真的不願意接手公司的事情,那就隻能委屈南喬了。”
“怕隻怕南喬不願意。”周老道:“據我所知,那丫頭賺的錢早就實現了財富自由,她做一個閒散的投資人也很不錯,而且她投資的那些項目沒有一個不賺錢的,你讓一個向往自由的人總是被束縛著,可能是一輩子,你覺得,可行嗎?”
“你總算是說到了我的痛處。”南老也很擔憂:“但凡有點辦法,誰會這樣?”
關於這一點,南老爺子早就想過了。
現在,周老也明白這點了。
南老爺子不由地歎息起來:“你說,咱找一個繼承人,找了一個不圖財的,也是一種變相的罪過。”
周老輕笑一聲:“不圖財的才能駕馭錢財,否則的話,南家和周家,就是彆人的了。”
“也是,駕馭不了錢財,就駕馭不了公司。”南老歎息:“沒人可用,就是難啊。”
兩位老人對麵歎息,中午也一起吃飯。
南喬和馮祁約好了在會所裡一起吃飯。
馮祁自己過來的。
南喬也是自己。
看到馮祁自己來,南喬詫異地問了句:“小嬸兒沒有來嗎?”
馮祁看著她,欲言又止。
“馮叔,你不會在京城這幾天,都沒有跟小嬸兒聯係吧?”南喬不由地問了句。
馮祁坐下來,看向南喬:“你都這麼忙了,還惦記這些俗事?”
“馮叔,我本就是個俗人啊,快給我八卦一下,也能讓我在這繁忙中,為你們高興一下。”
“沒有,她失聯了!”馮祁道:“不知道又想什麼呢,也許是後悔了,到底我比她大了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