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溫苒和紀晏禮結婚以來,紀瑤三番五次地為了林晚秋針對溫苒。
溫苒一直隱忍紀晏禮,但是從未忍著紀瑤。
紀瑤高高在上、眼高於頂慣了,對於溫苒的反抗,她十分憤恨。
她認為像溫苒這種靠手段爬上來的女人最為肮臟,就應該呆在社會的最底層,受儘所有人的唾棄和謾罵。
再加上林晚秋的旁敲側擊,紀瑤對溫苒的恨意越發的濃烈。
她經常在紀夫人麵前茶言茶語,讓本就嫌棄她家世的紀夫人同樣厭惡溫苒。
要不是紀老夫人善待溫苒,溫苒在紀家的地位會更低。
紀晏禮聽到溫苒的話,承諾道,“我會找人看著她,不會讓她再鬨出什麼荒唐事的。至於林晚秋,我已經讓蘇馳給她送去雲城了。”
雖然聽到不安因素都已安定,但溫苒心中還是隱隱不安,畢竟林晚秋怎麼會甘心被送走呢?
紀晏禮對她態度的轉變,林晚秋不可能察覺不到,特彆是上次她掌摑林晚秋,紀晏禮默許的態度。
林晚秋會有危機感的,她的性子絕對不會坐以待斃,紀瑤就是她最好的棋子。
更何況剛才紀瑤的話,溫苒覺得明天一定會有什麼大事發生。
這時,紀文堂和紀夫人走進彆墅。
看到溫苒,紀夫人臉上有了笑意,“溫苒回來了,晏禮說你最近忙著生日宴會的事情,真是辛苦你了。”
溫苒起身淡笑,“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
紀夫人走到她跟前,握著她的手落座在沙發上,“畢竟你懷著身孕呢!算下來也有八周左右了。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
溫苒回,“還好。”
紀夫人的喜悅溢於言表,“當年我懷晏禮就是沒有太大的反應,懷瑤瑤一直吐到生,我看你這胎大概率是男孩兒。”
紀文堂坐在兩人對麵,一邊倒茶一邊說,“現在驗血就可以知道胎兒性彆,你們要不去測測?”
溫苒抿了下唇,看向紀晏禮。
紀晏禮手指輕叩著沙發扶手,“沒必要,性彆無所謂。”
紀文堂品了口茶,“早點知道性彆就可以提前準備孩子的物品。”
紀晏禮漫不經心道,“等六個月做四維彩超的時候再看也不遲。”
紀文堂對紀晏禮的一再否決感到很不滿,這個兒子很有主意,一貫不聽他的。
曾經他給紀晏禮安排過幾個聯姻,都被他拒絕。
這些女人的家世背景都比溫苒強了不止百倍千倍,所以他對這個兒媳婦很是不滿意。
結婚三年,溫苒肚子都沒有動靜,他更是心急如焚。
之所以沒有催促紀晏禮同其離婚,主要是擔心紀晏禮會娶林晚秋過門。
相比較之下,林晚秋不過一個戲子,身體還不好,更不適合當紀氏的總裁夫人。
現在溫苒懷孕了,若是男孩兒就再好不過了,要是女孩兒的話,等生完這胎就讓其去做試管,生個雙胞胎男孩兒。
提前知道,就可以慢慢給溫苒滲透這個思想。
紀文堂臉色陰沉,握著茶杯的手指漸漸攥緊。
紀夫人眼看著事態朝著爭吵的方向發展,她連忙緩和道,“文堂,晏禮的意思就是無論這胎是男是女,以後還是會再生兩個的。”
再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