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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世忠沒有明說,但是蕭塬卻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無非就是耶律燕和蕭塬成親可以,但必須是耶律燕嫁到大夏來,以前有中原公主為了和親,遠嫁北方,那麼現在他們做為戰勝國,讓北方郡主嫁過來和親,也不是不可以。
至於是嫁給皇帝還是嫁給貴族,這都不是問題,因為這隻是一場政治作秀。
同樣,耶律飛也聽出了高世忠的意思,不過他沒有答應或者拒絕。
這本就是他臨時想到的主意,所以裡麵的一些關聯他還未完全想透徹。
最終,這次和談也算是草草結束,不過高世忠反而非常滿意,拉著蕭塬聊了一會之後,就去皇宮向唐傑民彙報去了。
至於蕭塬則是打算返回家中。
不過還不等他到家,就再次被
耶律燕給攔住了。
“耶律郡主!”蕭塬從馬車內出來,朝著耶律燕行禮道:“不知郡主為何攔住我的去路?”
“你可會騎馬?堂堂男子漢,為何要乘坐馬車?”耶律燕盯著蕭塬,問道。
蕭塬則是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你攔住我就是為了問我會不會騎馬?
“我自然會騎馬,隻是這京都大街之上不能隨意的縱馬疾馳!”蕭塬搖搖頭,對騎在馬上的耶律燕說道:“郡主既然來了我大夏,還請按照我大夏的規矩行事!這裡非是你們的地界,也勿要以你們的行事方式來做,否則隻是給自己找麻煩而已!”
耶律燕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好,依你!我去城門等你,你若是不來……後果自負!”
說完,耶律燕便騎著馬朝著南門而去。
“公子,要去麼?”趕車的蕭三見狀,遲疑了一下,問道。
“嗬嗬……若是不去,豈不是被這戎子小看?”蕭塬輕笑一聲,說道:“走,去城門!”
“是,公子!”蕭三聞言,便趕著馬車改變了方向,朝著南門而去。
沒過多久,蕭塬的馬車就出了城門,也見到了在城外官道上等著他的耶律燕。
夕陽西下,一身紅色裝扮的耶律燕,騎在一匹大碗馬上,靜靜的看著夕陽。
金色的束腰帶,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凸顯的更加豐滿,長長的黑發隨風飄揚,整個人顯得英武又不失柔美。
“你在此處等我!”見到耶律燕之後,蕭塬便從馬車上下來,直接走了過去。
“耶律郡主叫在下過來,可是有話要說?”蕭塬緩步上前,問道。
耶律燕調轉馬頭,看向蕭塬,然後將自己的麵紗拿下,問道:“你覺得我美麼?比你娘子如何?”
北幽郡主耶律燕
蕭塬被對方的動作嚇了一大跳,他沒想到耶律燕竟然會這麼突然的將麵紗拿下來。
不過當蕭塬看清楚耶律燕的長相之後,卻有些詫異。
因為對方並沒有很明顯的北方人特征,反而和大夏人長的有些相似。
“郡主自然是很漂亮的,不過在蕭某心中,我家娘子……無人能比!”蕭塬微微一笑,回道。
“是麼?真是讓人好奇,你家娘子到底漂亮到什麼地步!”耶律燕輕聲說道。
蕭塬感覺對方有些奇怪,和他以往認識的耶律燕似乎有些不太一樣。
“你是在奇怪我的長相麼?”耶律燕見蕭塬沒有說話,以為是自己的長相讓對方有些好奇,便直接說道:“我母親本就是南人,而我的長相隨了母親,所以平日裡都會戴著麵紗!”
蕭塬張了張嘴,本想諷刺一下對方,但是見到對方有些落寞的神情,也不知道為什麼,到了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
“因為我這容貌,從小便在王府內受儘了欺辱,後來我展現天賦,引起了父王的注意,慢慢的才有了現在的身份地位!”耶律燕看了蕭塬一眼,輕聲說道。
“長相是父母給的,我們無法自己決定!再說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但有趣的靈魂卻萬裡挑一!與其過分在乎長相,我更加喜歡有自我獨立意識的女子!耶律郡主才名遠揚,又何苦在意自己的長相?”蕭塬遲疑了一下,開口說道。
“有趣的靈魂……萬裡挑一?”耶律燕的眼神有些迷茫,抬頭看了看天空名的白雲,說道:“或許你們大夏的才子都是這麼浪漫,但是在幽狼……沒有權利的人,就是奴隸!連自己的生活都無法做主的人,如何擁有自我獨立的意識?就像天邊的白雲,看似自由自在,但也隻是隨風飄蕩罷了!”
“既然郡主對現在的北幽不滿,何不棄暗投明?”蕭塬輕笑著說道:“我大夏的皇帝陛下乃是少有的雄主,對待人才更是不拘一格!若是耶律郡主願意來大夏,我相信陛下一定會非常樂意!”
耶律燕瞥了蕭塬一眼,冷笑著問道:“真是沒想到,蕭公子居然還會想要遊說我!隻是你大夏出的起什麼樣的價格?我在幽狼乃是郡主,我父王更是對我寵愛有加,哪怕是在王府之內,我也有一定的話語權!這次看在蕭公子並非有心的份上,我可以當做沒有聽見,但是有下次的話……”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是蕭塬明白,對方這是在警告他。
不過蕭塬並不在意,反倒覺得耶律燕似乎和自己了解的並不一樣。
“那麼郡主叫在下過來?所為何事?”蕭塬微微一笑,問道。
“沒事就不能叫你過來?”耶律燕沒有回答,反而反問道。
蕭塬摸了摸肚子,說道:“在下一大早就去了禮部,在禮部看你們談了一整天,現在早就餓壞了,自然要回去吃飯了!”
“嗬嗬……你這人真是……算了,本郡主今日請你吃東西,如何?”耶律燕失笑著搖搖頭,說道。
“吃飯?在這裡?”蕭塬四處看了看,周圍除了時刻關注這邊的蕭三之外,就隻有不遠處耶律燕的仆從。
“當然不是,既然是我請客,低點自然任由你來選!”耶律燕輕笑著說道:“不過你不是說你會騎馬麼?咱們比比,如何?”
“郡主是隻想比比,還是想賭點什麼?”蕭塬聞言,立刻警覺起來,他可沒有忘記,兩人現在還是敵對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