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小冤家?”
“誰撩得過您啊活爹~”
智能管家掐著嗓子道出所有獸人的心聲,就連鐘純汐也很難不讚同。
鐘沫勾住哈德斯的脖子,將自己掛在對方身上,九十多斤的重量絲毫沒有壓彎哈德斯挺直的腰杆。
這出恩愛戲份,還需要哈德斯配合,但她不知道對原主沒有一絲好感的哈德斯會不會配合,千萬不要把她扔出去。
鐘沫把所有可能都設想了一遍。
一隻寬大溫熱的手掌按壓住她的後背,手掌主人將她納入了懷中。
很顯然。
她剛剛的設想是多餘的。
哈德斯並不抗拒大公主的靠近,相反,他很興奮。如他所料一般,現在的大公主好像一個糯嘰嘰的團子,又香又軟。
如果鐘沫在這個時候抬眸,就會看到哈德斯眼神中充滿濃鬱的寵溺。
鐘純汐不死心,藍眸中滿是懷疑:“姐姐為了維護自己的形象,忍著不耐煩也要在媒體麵前做戲,這就是您的不對了。”
鐘沫側頭看向鐘純汐。
原文裡,鐘純汐就喜歡用言語曲解原主的意思,將原主架在火上炙烤,原主不爽的結果就是瘋狂虐待身邊的獸人。雖然這一回沒有曲解,但她同樣不爽。
“外人不知道,但我知道您一直不滿這門婚事,對哈德斯上將動輒打罵。”鐘純汐越說越覺得在理:“哈德斯上將是不是有把柄在姐姐手裡?你放心,有我在,我不會再讓姐姐像以前一樣欺負你。”
聽到這。
記者獸人們竊竊私語。
“我就說上將那麼嫉惡如仇的雄獸為什麼會摒棄前嫌,原來是做戲。大殿下仗著是雌性為所欲為,簡直不可理喻!”
“可憐的哈德斯上將,究竟有什麼把柄落在大殿下手裡?”
“大殿下不配擁有上將那麼完美的伴侶!我們必須要救上將於水火,這是我們今天出現在這的原因!”
“對!不要畏懼大殿下,人多力量大,大殿下堵不住悠悠眾口!”
鐘沫氣笑了。
哈德斯攔腰抱起鐘沫,將懷中雌性小心翼翼地放到柔軟的沙發上,彎下腰,虛握住鐘沫的腳踝,為她穿上鞋,才冷著臉看向義憤填膺的記者們。
哈德斯眉眼間露出淡淡的不悅:“你們覺得有誰能威脅得了我?”
來自s級獸人的恐懼席卷而來,獸人們的身子不由地顫抖起來。
他們眼神呆滯,暗暗震驚於上將為大公主穿鞋的舉動。
這位閣下十三歲上戰場,是首戰就憑一己之力反敗為勝的大人物。他們甚至敢說,粒子槍抵在額上,上將的眉頭都不會皺一下,更彆提一名雌性的威脅了。
哈德斯用冷的不像話又帶著薄怒的語氣開口道:“對大殿下不敬,就是對阿爾法帝國的蔑視、對我的蔑視。”
他將目光落在跪地的獸人身上,獸人們被盯得汗毛都豎起來了。
哈德斯見震懾有用,話鋒一轉:“忤逆大殿下,其罪當誅,大殿下心善,不然,你們還能在這裡跪著?”
鐘沫:沒錯~她善!
獸人們慚愧地低下頭。
是了。
如果大公主執意要殺他們泄憤,他們沒有絲毫反抗的權利。
這就是當今社會的真實寫照。
雌少雄多、雌尊雄卑。
雄獸一出生就在為怎麼取悅雌性而努力,所以,他們才會視敢於直麵精神狂暴、不找雌性撫慰的哈德斯為偶像,一個不會為雌性折腰的偶像誰不喜歡呢?
但現在偶像折腰了。
他們反而更愛了!
所有獸人都很激動,唯有鐘純汐的大腦像被突然撥斷了一根弦。
鐘純汐整個人都空白了一瞬。